1970年2月6號的這張照片終于從黑白變成了彩色,但照片里的多米尼克,也已經變成了一個中年人,而他的叔叔,更是已經滿頭白發。
倒是他們身后的城堡,已經有了個大概的雛形,可以看出明顯的哥特式尖頂了。
翻到下一頁的1975年,多米尼克的叔叔已經拄上了拐棍,他們身后的城堡似乎也已經徹底完工。
繼續往后翻,1980年的照片里,多米尼克的叔叔已經坐在了輪椅上。
可是,當衛燃翻到1985年2月6號的照片的時候,照片里卻只剩下了多米尼克一個人,而且紙頁上記錄時間的字體,也再度發生了變化。
下一頁1990年的照片里,依舊只有多米尼克一個人,這個曾經的少年,在拍下這張照片的時候,也已經早早的拄上了拐杖。
也正是從這一頁開始,往后一直到2005年,照片里唯一的變化也僅僅只是多米尼克坐上了輪椅而已。
而在2005年2月6號的照
片之后
,這個硬皮本子里卻再也沒有照片過了,可即便如此,在每一頁上,還是每隔五年寫下一串日期。
略作思索,衛燃掏出手機,將1990年那張只有多米尼克先生一人的照片進行了翻拍,隨后便將這個本子連同剛剛拿出來的東西全部送回保險箱鎖好,并且還細心的將密碼盤都恢復了原狀。
起身離開這個房間,衛燃脫掉鞋套,包裹著脫下來的手套一起丟進了垃圾桶里。
搭乘電梯去地下室看了一眼,這地下室并不算大,東西也不多,除了幾個橡木桶之外,還放著一個個裝有咖啡頭的不銹鋼密封罐。除此之外,便再也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
見狀,衛燃轉身返回二樓,再一次走進了那間曾經進去的過的收藏室。
只不過,這一次,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釘在桌子上的那把復古款式的鑰匙上。
雖然依舊是猜測,但他卻有預感,這把鑰匙,絕對和照片里的那座哥特式城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略作思考,衛燃起身離開了收藏室,順便將剛剛翻拍的照片發給了安菲婭,同時也用德語安排了工作任務∶找出德國許特根森林內不對外開放的城堡。
等到安菲婭發來了ok的表情,他這才沿著樓梯來到了樓頂的露臺。
這片露臺面積雖然不大,但卻種滿了花花草草,中間的位置,還擺著一張太陽椅以及配套的太陽傘。
走到欄桿旁邊看了眼正帶著卡堅卡姐妹以及三只寵物,在種植園里閑逛拍照的穗穗,衛燃轉身坐在太陽椅上,摸出手機撥給了卡洛斯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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