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約納斯不解的注視下,衛燃雙手一合,再打開的時候,掌心已經靜靜的躺著一支鋼筆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躺在桌子上的約納斯瞪圓了僅剩的那只眼睛呆滯的問道。
其實不止他,就連旁邊幫忙的琦琦和海克,以及奧坎都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支鋼筆是送給你的小禮物,約納斯,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衛燃將金屬本子里拿出來的鋼筆輕輕別在了約納斯的上衣口袋里,「好了,現在躺好不用動,等我忙完,再給你變個魔術怎么樣」
「好」
約納斯一手攥著指北針,一手攥著衛燃送他的鋼筆興奮的應了一聲,原本的緊張情緒也隨著衛燃的即興表演煙消云散。
安撫好了這小家伙的情緒,衛燃示意他閉上了沒有受傷的那只眼睛,隨后用止血鉗輕輕碰了碰對方鑲著玻璃碎渣的那顆眼球,見他沒有反應,立刻便開始了手術。
摘除眼球,縫合傷口,清理臉上其他傷口里的玻璃渣,然后繼續縫合傷口。
趕在麻藥的效力消失之前,少了一根手指頭的衛燃盡可能仔細的幫對方縫合好了每一處需要縫合的傷口。
將最后的包扎工作交給了琦琦,第二個受傷的小家伙立刻便被豪斯特抱到了桌子上。
在他的忙碌之下,桌角處堆積的染血紗布和用過的醫療器械越來越多,緊挨著的一個搪瓷盤子里,從傷口中找出來的玻璃碎渣、石頭渣乃至木頭渣也越來越多。
終于,當他給最后一個小姑娘縫合了被碎玻璃劃開的粉嫩臉蛋兒的瞬間,這間充斥著消毒水和血腥味的地下室里,也響起了掌聲。
抬頭看了眼站在身側不遠處的索菲,以及換了一身少年團制服的多米尼克。衛燃將手里的醫療器械隨手丟到桌子上,慢條斯理的摘掉了染血的橡膠手套。
裝模作樣的擺出一副高傲模樣,衛燃虛按了按雙手,等地下室里安靜下來,這才帶著高深莫測的笑意再次挽起袖口,但這一次,他連胳膊肘都露了出來。
借著煤油汽燈的冰藍色燈光,衛燃用雙手在不遠處的墻壁上比了個和平鴿的陰影,等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成功的被吸引到了墻壁上的時候,他又立刻用完整的左手打了個響指。
」啪」
地下室里的所有人都隨著這聲響指又看向了衛燃空蕩蕩的雙手尤其缺了一根手指頭的右手。
在這些平均年齡遠不到18歲的小觀眾們的注視下,衛燃將雙手緩緩合在了一起,當他的雙手再度分開的時候,掌心上已經多出了一支布魯斯口琴。
「哦「
所有受傷沒受傷的小觀眾們全都發出了一聲驚呼,就連趁機收拾桌子上那些醫療器械和紗布的琦琦都不由的呆了呆,她雖然離得最近,但卻依舊沒有看出來衛燃從哪弄出來的口琴。
再次輕輕按了按雙手,衛燃將煤油汽燈釋放出的冰藍色光芒調到最黯淡的程度,隨后用手中的口琴,演繹了一曲他唯一會吹奏的astiey
漸漸的,地下室里的眾人隨
著舒緩的曲調安靜下來,原本緊張恐慌的情緒也被音樂消弭,只剩下了一雙雙在冰藍色燈光下異常明亮的眼睛。
一曲終了的同時,衛燃也再次調大了煤油汽燈的亮度,同時雙手再次扣合在一起,將布魯斯口琴送回了金屬本子。
當他再次張開雙手的時候,周圍那些孩子也呼啦一下圍過來,在刺目的冰藍色燈光下,爭搶著檢查他的雙手,發誓要找出被他藏起來的口琴,順便也暫時的忘記了仍在隱隱作痛的傷口。
」看來我們的魔術師先生很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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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一口氣的琦琦笑著說道,那雙同樣冰藍色的大眼睛里,也映出了衛燃全部的背影。
「是啊」索菲憂心忡忡的嘆了口氣,「但戰爭離大家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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