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都降到二樓,雷茲里和費申克也從四樓直接降下來,而駕駛員歐普亞,則在所有人跟著雷茲里離開房間之后,往垂降繩的末端倒了些柴油將其點燃。
昏暗的樓道里,雷茲里從樓道盡頭一個房間門口扯過來兩根提前布置的引爆線連接了起爆器,隨后果斷的按下了開關,并將一根同樣提前固定在地板上的繩子甩了下去。
趁著其余人垂降到一樓的功夫,他卻已經從背包里掏出了兩個從樓上撿來的火箭彈,搭配著一顆手榴彈在昏黑狼藉的樓道里布置了一道詭雷。
重新回到一樓,外面的天色已經徹底按了下來,但這昏暗的天色,反倒讓周圍的交火越發明顯了許多。甚至,衛燃還聽到遠處一個大喇叭似乎在用車臣語喊著什么。
他雖然聽不懂大喇叭里的內容,但時不時從喇叭里響起的慘叫和含糊不清的哀嚎,卻讓他皺起了眉頭。
「檢查彈藥」
卡爾普隊長冷著臉提醒了一句。和魯斯蘭各帶一隊,在夜色中利用周圍隨處可見的汽車、裝甲車甚至坦克的殘骸作為掩護,踩著那些年輕俄軍士兵的尸體又或者車臣人甚至本不屬于這里的黑人的尸體,徑直沖向了總統府的方向。「咻」
就在他們一行人相互掩護著穿過一條街道的時候,空中突然傳來了迫擊炮炮彈劃破空氣時標志性的哨音
「轟」
伴隨著一聲爆炸,離著他們大概百米外的移動無關緊要的建筑被炮彈擊中炸開了一團一閃而逝的亮光。
但卡爾普隊長和魯斯蘭帶領的兩支小隊卻并沒有停下,反而進一步加快了前進速度。
然而,眼看著他們即將抵達一棟似乎是住宅樓的樓下時,從這棟樓拐角處的半地下室窗戶里,卻突兀的打出了一連串的掃射。
「啊」
跑在前面的副射手雅科夫立刻發出一聲慘叫摔倒在了一輛側翻的卡車殘骸旁邊,緊跟著便是極力壓抑的哀嚎。
「嗒嗒嗒嗒」
最前面已經跑到下一個掩體后面的衛燃和費申克立刻朝著那處藏在筒子樓地下室窗戶后面的機槍火力點扣動了扳機。
兩只處于連發狀態,而且根本沒有任何槍口焰的vss微聲狙擊步槍輕而易舉的叫停了那挺剛剛擊中了雅科夫的機槍。
與此同時,醫療兵伊萬也立刻轉身跑回去,一把扛起雅科夫就往回跑。
但在昏暗的視線下,衛燃分明看到,彈藥兵艾格尼和狙擊手列外似乎也各自扛起一個人跑了過來等到離著近了,衛燃在匆忙回頭看了眼一眼之后卻呼吸一滯,除了雙腿已經從小腿處被打斷的雅科夫,被扛回來的還有駕駛員歐普亞以及通訊兵瓦斯里
只不過,相比雅科夫,胸口中彈的歐普亞此時已經發不出聲音了,而死命咬著牙的通訊兵瓦斯里,他的一條腿也已經從小腿中間部位往下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在衛燃和費申克的火力掩護下,雷茲里也
將一顆手榴彈甩進了那間地下室的窗戶。
「轟」
伴隨著一聲在這戰場上并不算起眼的爆炸,被稍稍阻礙住的眾人立刻再度出發,相互掩護著鉆進了這棟磚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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