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衛燃走進院子的同時,那個嗓音嘶啞的男人也剛好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什么線索」衛燃婉拒了對方遞來的香煙問道。「這棟房子的房主是阿廖沙馬里科夫耶維奇伊瓦涅,但是」
「等等你再說一遍這棟房子的名字「衛燃直勾勾的看著前者問道。
「阿廖沙馬里科夫耶維奇伊瓦涅」
聞言,衛燃深吸了口氣,「示意對方跟著自己往外走的同時說道,你繼續說。」
那壯漢點點頭,先跟著衛燃離開了院子,隨后又引著他鉆進了一條民用轎車,啟動車子之后,先是指了指放在衛燃身邊的行李包,然后這才一邊駕車一邊繼續說道,「但是我們唯一查到的,和這個人有關的就只有這棟房子。除此之外,他沒有任何的社會活動痕跡,我甚至都懷疑這個人是否存在過。」「這個人多大」衛燃繼續問道。
「按照登記的資料顯示,他今年還不到40歲」「難道真的是他」「你說什么」「沒什么」
衛燃擺擺手,沉吟片刻后問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們打算怎么處理」
「發現那么多假酒可是個不小的功勞」
負責駕車的壯漢如實說道,「至少這里的贓物肯定要全部帶走,怎么,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議嗎」
「私藏這些酒類的人你們如果抓到打算怎么處理」衛燃換了個方式問道。「如果能抓到當然是送監獄」
這個壯漢只是假設了其中一種前提便點到為止,隨后主動切換了話題說道,「面罩和手套還有靴子送給你當作紀念吧,把迷彩服脫下來,你身旁的背包里已經給你準備衣服了,等下我把你送到一個路口,你自己想辦法回去沒問題吧」
「沒問題,但是先等一下,我還有幾件事想問問你。」
衛燃說話間已經扯掉了身上的迷彩服和頭盔,換上了背包里的牛仔褲和外套,隨后這才摸出之前臨時買的手機,開機之后打開瀏覽器開始的搜索。
而那位開車的壯漢倒也耐性十足,在將車子停到一座公路橋下面的陰影里之后,便降下車窗默默的點上了一顆煙安靜的等待著。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在網絡上一無所獲的衛燃重新關上了手機,幫我在這座城市找個人怎么樣」
「誰」坐在駕駛位的壯漢問道。
「甘娜,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衛燃頓了頓,繼續說道,「她姓氏大概是拉茲沃扎耶夫」
「拉茲沃扎耶夫」原本叼著煙的壯漢格外詫異的重復了一遍這個姓氏。
「我大概沒記錯」
衛燃頓了頓,見對方不準備主動解釋,索性追問道,「這個姓氏有什么特殊的嗎」
「這個姓氏沒什么特殊的,但你剛剛描述的那位拉明女士結合這個姓氏,讓我想起了一個人,準確的說,讓我想起了一位媽媽。」
這壯漢說話間彈飛了煙頭,重新扯下面罩蓋住嘴巴和下巴說道,「明天去謝利波娃商業街逛逛吧,那里有家出售波斯手工地毯和坎察短劍的紀念品商店。你只要到了那里,隨便找個人問一問剛剛那個姓氏就能找到那家店。」
略作停頓,這壯漢繼續說道,「那家店的老板就姓拉茲沃扎耶夫,不過她不叫甘娜,她叫阿拉馬特。除了名字不一樣,其他的都能和你說的對的上。」
「你剛剛說媽媽」衛燃不解的看著對方「那確實是最好的稱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