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坐在索恩身后的季馬一臉八卦的開始火上澆油,「你竟然背著我們的因塔女王做出這種事情,真是讓人」
「夠了啊你」
衛燃瞪了季馬一眼,一屁股坐在他的旁邊,和那倆姑娘以及快要吃人的伊萬保持著至少兩米的距離,求生欲滿滿的解釋道,「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讓我幫你們調查那個似乎是列寧格勒保衛戰期間的木頭箱子,和那里面的手風琴那件事對吧」
「哦」
車里幾個和衛燃認識的人,除了那倆姑娘和她們的父親伊萬,其余人都跟著帶頭起哄的季馬一起,明目張膽的發出了一聲沒吃到瓜的遺憾嘆息。
「確實是那件事」
同樣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剛剛的對話似乎引起誤會的奧莉佳點點頭,「另外,那是巴楊琴,不是手風琴。」
「不管什么琴」
衛燃指著身旁的季馬,「這個混蛋能幫我作證,我對音樂實在是一竅不通,所以很抱歉,我真的幫不上什么忙。」
「我的女兒也不用你幫忙」
終于撿到機會的伊萬得意的說道,「我已經幫她們調查到那件樂器真正的主人了。「
「真的」衛燃驚訝的問道。
高個子的奧莉佳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經過我爸爸的調查,那件樂器就是我的,而且是樂器倉庫的管理主任親口承認,那件樂器和那個箱子里的東西都是我的,是我小時候第一次去那里參觀的時候放進去的,為的就是我以后考到那里能有機會親自把那個該死的破箱子取回來。」
「伊萬先生真是個講道理懂教育的好父親」衛燃虛情假意的朝著對方比了個大拇指,同時也在心里默默的吐了口濃痰,他那特么哪是調查那特么就是刑訊逼供當年貝利亞抓偷煙斗的小偷恐怕也不過如此了
「好了,都快坐下吧。」
跟著一起來的長爾品說遷問已經關上了由田在的跟自一起來的父小要說話問口經大工丁中口牛的車門,朝著負責開車的那個中年人說道,「開車吧,先去精神病院,然后去碼頭。」
聞言,那個沉默寡言的司機立刻啟動車子踩下油門,駕駛著這輛中巴車離開機場,徑直開往了精神病院的方向。
「注意到車尾的那個人了嗎」季馬幾乎貼著衛燃的耳朵低聲說道。
「感覺很危險」衛燃同樣壓低聲音回應了一句。「我也這么覺得」季馬贊同的點點頭,轉而疑惑的嘀咕道,「我們這次到底是去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
衛燃心不在焉的回應了一聲,實則卻從剛剛戈爾曼的那句話里猜出了一些什么。
那精神病院自然是沒什么,但那句「去碼頭」,恐怕大概率去的是之前衛燃曾經去過的33號漁場,那個被私下里稱之為「鐘樓」的地方
雖然猜到了大概的目的地,但衛燃卻沒想到,當他們趕到精神病院之后,他的便宜導師卡吉克和醫療兵伊萬,卻根本沒有人招呼,便主動起身下車走進了院子。
一時間,這中巴車里除了幾個年輕人和司機之外,便只剩下了戈爾曼。
「戈爾曼叔叔,我們這是去哪」奧莉佳好奇的問道,顯然是和戈爾曼認識的。
「等下就知道了」
戈爾曼一邊示意司機開車一邊說道,「坐在最后面的是尼涅爾,他是個非常優秀的快遞員,維克多,剩下的人你都認識,所以你來做介紹吧。」
「好的」
衛燃清了清嗓子,「我旁邊的是季馬,季馬阿拉赫,是個電影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