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有輕重,打不死的,而且她好像很興奮。」
安菲薩說話間,用電擊器在一個似乎即將醒過來的壯漢脖子上按了一下,在刺啦啦的電流聲中,這個剛剛蘇醒意識的球迷也再次打著哆嗦挺直身體陷入了昏迷。
「啪」
就在蔻蔻終于打斷了拖把桿的功夫,艾妮婭也推開了女洗手間的門,隨后,她便被卡堅卡姐妹分別用繳獲來的手槍以及她們自己的電擊器頂住了腦門和脖子。
「別,別,是我」
艾妮婭果斷的舉起了雙手,任由安菲薩拿走了她手里那支50周年紀念版緊湊型小手槍。而她的注意力,也被仍在對地上那個壯漢拳打腳踢的蔻蔻給吸引了過去。
「你是來看熱鬧的嗎」仍在打哆嗦的穗穗翻著白眼提醒道。
「哦馬上」
反應過來的艾妮婭趕緊讓開門,朝外面那幾個壯漢揮揮手,惡狠狠的說道,「把他們全都帶走順便問問還有沒有同伙」
「交給我們吧」
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壯漢用俄式英語應承了一句,攜著拳頭走到了第一個被電暈的混蛋身旁,抓起他的胳膊,和另一個同伴將他拖了出去。
很快,包括那個被蔻蔻抽了鼻青臉腫的倒霉鬼都被拉走,穗穗也一臉暢快的舒了口氣,走到洗手臺邊上,仔細的洗干凈了手上沾染的血跡。
「我們先離開這里」
艾妮婭低聲說道,「維克多不能過來,不然記者肯定也會跟過來,到時候你們會很麻煩。」
「我們去哪」穗穗略顯緊張的問道。「當然是回酒店了」
艾妮婭趁著蔻蔻在清洗手上沾染的血跡的功夫低聲解釋道,「剛剛我就想跟著的,但是維克多那個混蛋不許我跟著。」
他能讓你跟著才怪
穗穗用漢語嘀咕了一句,不著痕跡的躲到了卡堅卡姐妹的身后,換了個聊天對象問道,「蔻姐兒,你以前經常打架嗎」
這個問題剛剛問出口,艾妮婭也立刻支棱起了耳朵。
等到安菲薩將這個問題翻譯成了法語,正在洗手的蔻蔻攏了攏略顯凌亂的頭發,跟著一邊往外走一邊頗有些懷念的說道,「幾乎每個月都會和那些吃壞了腦子的素食主義者發生些沖突。」
「怪不得你經驗這么豐富」跑到前面帶路的艾妮婭轉過身,兩眼放光的贊嘆道。
「可惜,自從成了個有錢人之后,我反而沒有機會教訓那些混蛋了。」
蔻蔻毫無形象的在牛仔褲的褲腿上擦拭著濕漉漉的雙手,一邊走一邊遺憾的說道,「以前我最大的夢想,就是等以后有錢了,就雇傭一百個打手守著我和爺爺家的肉店。到時候如果那些素食主義者再敢找上來,就把他們暴揍一頓,然后逼著他們吃夠一磅羊內臟再離開」
「真是個好主意」艾妮婭等安菲薩翻譯完立刻附和道。
心知這個同性戀姑娘肯定是在打自己的主意,蔻蔻也只能無奈的拍了拍額頭結束了話題。
在艾妮婭的帶領下,三位姑娘鉆進一輛越野車,在另外兩輛皮卡的護送下離開體育場,徑直開往了和下榻酒店相
反的方向。
而在體育場內部,在得知穗穗已經安全之后,衛燃也徹底松了口氣。
「好好看比賽吧」
尼涅爾收起他的黑莓手機,看著賽場上奔跑的運動員,慢騰騰的低聲用俄語說道,「我的人已經在問了,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