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好菜了嗎」衛燃心情愉悅的問道。
「點好了,按您的要求,都是熟食。」晚秋微笑著回應道,「您的心情似乎不錯」
「確實不錯,看到了很下飯的東西。」衛燃面帶笑容的答道,同時也忍不住再次掃了眼那神龕旁的照片。
他倒要看看,等到蔻蔻那個小富婆把自己的調查結果,以及霍克斯和埃文斯艦長的日記和尸體找出來,并且將他們公之于眾的時候,那面「家族榮譽墻」上的榮耀和戰功,到底需要多大一塊兜襠布才能遮得住。
見衛燃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坐在對面的翻譯兼導游晚秋也忍不住看向了衛燃剛剛去過的神龕和榮譽墻,暗暗琢磨著等下次有機會自己來的時候,也過去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有意思的東西。
沒讓他們二人等待多久,服務員便送來了兩杯冰涼的啤酒以及幾樣日式料理。
和坐在對面的美女翻譯碰了碰杯子,衛燃抿了一口啤酒,夾起一塊酥脆的天婦羅丟進了嘴里。
他這邊第一口菜還沒吃完,一個看著也就20歲上下,穿著和服的年輕姑娘卻端來了一碟壽司和一小盤長崎蛋糕緩緩走了過來,將其放在了餐桌上,用日語說道,「這位客人,這是我的一些小心意,剛剛的表演讓您見笑了。」
「剛剛是你在表演嗎」
晚秋在得到衛燃的示意之后用日語問道,等對方點點頭,立刻禮儀性的夸贊道,「你的表演非常好,當然,也謝謝你的禮物,我們很喜歡。」
「剛剛其實是我第一次登臺表演,我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食客登門。」
這個看起來有些像混血兒的漂亮姑娘說完像是才想起來似的解釋道,「忘了自我介紹,我是這家店老板的女兒,我叫狩野千夏」。
這家老板的女兒
名義上聽不懂日語的衛燃心頭一動,卻并沒有說些什么,只是耐心的聽完了晚秋的翻譯之后微笑著說道,「我剛剛并沒有笑你的表演,另外,能和我們介紹一下這家店的歷史嗎那些照片看起來似乎是二戰時期的。」
等晚秋翻譯完,這個自稱名叫狩野千夏的姑娘立刻點點頭,跪坐在桌邊,在晚秋的翻譯之下一句一句的解釋道,「這家居酒屋是我祖父在二戰結束后,和他的堂兄狩野一郎,以及一郎先生的媽媽合伙買下這里經營的。
據我的父親說,在二戰結束之前,這里就曾是一家很有名氣的居酒屋,它已經有將近一百年的歷史了。
至于那些照片,其實是我的曾祖父狩野明先生,和我祖父的另一位堂兄狩野次郎先生從戰場上寄回來的。可惜,他們都戰死了,至今連尸骨都沒有找到。「
「你的祖父翔太先生和他的堂兄一郎先生還在世嗎「衛燃直來直去的問出了一個并不算禮貌的問題。
晚秋暗暗搖了搖頭,在翻譯的時候,主動往里面加了一些不讓這個問題顯得突兀的話佐料。
「他們在十多年前就相繼過世了,現在經營這家居酒屋的是翔太先生和一郎先生各自的兒子,也就是我的父親和我的伯父。」
說著,這姑娘還悄悄指了指吧臺里面,那個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男人小聲說道,「那是我的堂兄,我的伯父就是他的爸爸,他也會在我們各自的父親退休之后,繼承這間居酒屋。」
說完,狩野千夏又指了指剛剛在門口迎客的那個看著最多也就剛成年的小伙子,低聲介紹道,「那是我的弟弟,他以后會和我的
堂兄一起接手這家居酒屋。」
「你呢」晚秋下意識的問道。「當然是組建自己的家」
狩野千夏也下意識的給出了回答,緊跟著便臉色發紅,略有些慌亂的說道,「那個,我以后會回到招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