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吧臺正上方的二樓辦公室,兩個差點被小混混們排著隊削一頓的不明生物迫于兩個小太妹手里滋啦啦作響的電棍,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各自坐在了一張單人沙發上。
片刻之后,衛燃帶著安菲亞走進了這間充斥著狐臭和酒精以及尼古丁和古龍水味道的辦公室。
都不等兩人坐下,那個男性化打扮的光頭女人便急匆匆的開口用英語說道,“你好維克多,你就是和盧克交易相冊的維克多先生對吧我見過你的照片和采訪,我是碧昂斯,我想買下相冊里的一張照片,還想問問那張照片”
“她在說什么問問她要做什么。”
衛燃不等對方說完,便扭頭看向了身旁的安菲亞,接著又選了一個距離這倆人足夠遠的沙發坐了下來。
趁著安菲亞和這個名叫碧昂斯的女人溝通的功夫,名義上聽不懂的衛燃也借著雙方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分析著這倆怪人的來歷。
按照這倆人的介紹,那個女性化打扮的男人名叫克里斯,只不過,在描述二人的關系時,克里斯卻表示自己是碧昂斯的女朋友,而那個胸前一對大累贅的碧昂斯,則表示自己是克里斯的男朋友。
除了這極具地道老美國特色的男女關系和性別認知之外,這倆人竟然還是美國一個叫做“埃爾哈特”的團體領導者。
當安菲亞問及這個所謂的“埃爾哈特團體”的一些情況時,這倆人臉上都因為興奮泛起了潮紅,你一言我一語的介紹起了他們,或者說她們的組織,甚至試圖拉安菲亞加入她們。
即便衛燃聽不懂英語,只看安菲亞臉上那表情,以及下意識摸向后腰那把怪異匕首的模樣,他就知道這個所謂的埃爾哈特不是啥正經玩意兒更何況他聽得懂英語。
通過這倆人的介紹,這所謂的埃爾哈特說白了就是個極具美國特色的極端拳組織。
而這個組織的精神靈魂支撐,則是上世紀三十年代末,美國一個名叫阿梅莉亞埃爾哈特的女飛行員。
衛燃雖然聽都沒聽過這個女飛行員,但至少在她們倆的嘴里,這位著名、但是無論他還是安菲亞都沒聽過的女飛行員同樣是個拳運動者。而他們不遠萬里找上門來的目的,也是和這位飛行員有關。
“她們倆分別叫克里斯和碧昂斯,在美國他們都是合法的女人,而且是同性戀。
至于她們的具體性別我就不介紹了,那幾個詞我也搞不懂,可能是超市購物車或者武裝直升機什么的吧。”
安菲亞一邊敲打著平板電腦的屏幕一邊系統性的翻譯道,“這倆人同樣是幸運的盧克曾經準備出售的那本相冊的潛在買家。
但他們的目的,是那本相冊里最后的幾張照片,以及照片的拍攝地點。”
一邊說著,安菲亞將平板電腦遞給了衛燃,接著又掏出手機,調出一張在艾格的手機里發現的彩色照片一并遞給了衛燃。
“這個名叫阿梅莉亞埃爾哈特的女飛行員是上個世紀嘗試全球首次環球飛行的時候,從巴布亞新幾內亞的來城起飛后失蹤的。”
安菲亞用手指頭指了指平板電腦上的照片,接著又幫著衛燃劃了一下屏幕,指著上面的一架飛機說道,“這是這位女飛行員最后駕駛的飛機,和艾格的手機里發現的那張飛機殘骸照片是同一款。
當然,這是她們兩個說的,她們懷疑,照片里拍攝的就是飛行員阿梅莉亞埃爾哈特失蹤后的失事飛機殘骸。
另一方面,她們在盧克死亡之后,認為那本相冊和對應的底片已經出售給你了,所以希望能以一個合適的價格買下這張飛機殘骸的照片和底片,以及照片的拍攝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