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我先出去逛逛怎么樣”
衛燃實在是受夠了這個狹小房間里的二手煙,說話間已經站起身,拎上了那個防毒面具包如果這包里真的有防毒面具,他或許還可以再堅持一會兒。
“幫我買幾包煙帶回來吧”
雨果打著哈欠說道,“如果你回來的比較早,可以幫忙弄些吃的回來嗎”
“如果我能找到會買回來的”衛燃說話間已經打開了房門,“瓦洛洛,你需要什么嗎”
“幫我買一些刮胡刀片還有襪子吧,當然,還有酒和香腸以及肉派,你肯定能買到肉派,那種東西遍地都是。”
瓦洛洛嘬著煙斗,自嘲的調侃道,“你知道的,黑鬼是沒辦法進商店的。”
“我會幫你買到這些東西的”衛燃一邊說著,一邊幫忙關上了房門。
下樓離開旅館,衛燃站在門口先打開了裝著自己工資的信封,從里面抽出了一沓澳鎊,數都懶的數便塞進了兜里。
左右看了看,他先從包里抽出當初在約翰斯頓號驅逐艦順來的蛤蟆鏡戴上行,隨后拿出那臺軍旗相機,一路走走停停的同時,也拍下了不少極具時代特色的城市風景。
毫無疑問,1957年的悉尼自然是看不到后世著名的悉尼歌劇院,而且因為這個時代依舊在奉行的白澳政策,這車水馬龍的大街上也根本就看不到幾個黑人,畢竟就連瓦洛洛能跟著他們入住那個小旅館,都還是靠雨果的面子。
找街邊戴著白色盔帽執勤的警察一番打聽,衛燃也順利的找到一排商店,饒有興致的買齊了雨果和瓦洛洛二人需要的東西,又額外買了幾盒膠卷和兩套衣服以及一雙靴子。
穿著新衣服新鞋新襪子,衛燃給相機換了個膠卷之后,繼續開始了他在這個時代的掃街拍照之旅。
至于這些照片能不能保留下來,他其實并不在乎,那金屬本子能把底片給自己最好,就算沒給自己也不虧,反正已經親眼看到了。
在如此佛系的心態之下,他也是越走越遠,并在半途意外發現的一家藥店里采購了一些或許能用得到的藥品和醫療器械。
就在他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準備攔一輛出租車返回旅館的時候,卻聽到了一條巷子里傳來的女性尖叫以及有些熟悉的男人怒吼。
是卡蘭
衛燃愣了愣,拎著東西便跑進了巷子,接著,他便看到,在這巷子盡頭一個90度的拐角之后,一座建筑后面的陰影里,正有個他看著眼熟的水手從后面用手捂著一個穿著連衣裙的姑娘的嘴巴,他的另一只手里,還握著一把抵住這姑娘脖子的匕首。
而在這條不過一米寬的建筑夾縫更深處,還有個衛燃沒見過的壯漢,正對著比他矮了一頭的卡蘭拳打腳踢著。
看了看身后進來的方向,衛燃放下手里拎著的東西,一個箭步沖了過去。
趕在那個背對著自己挾持著姑娘看熱鬧的水手回頭之前,衛燃在他的耳后狠狠來了一下,輕而易舉的讓他失去了意識,接著搶先一步推開對方握著的那把匕首,同時另一只手抓著他的脖領子往后拽了一步,輕而易舉的解除了那個連衣裙姑娘的危險。
“當啷”
隨著那支匕首砸落在地,正在毆打卡蘭的那個壯漢終于抬頭看向了突然出現的衛燃。
“維克多”
原本滿臉淚水和絕望的姑娘也在同一時間回頭并且驚喜的喊出了衛燃的名字。
“你就是該死的維克多”
那壯漢揉了揉染血的拳頭,朝著衛燃勾了勾手,一臉淫邪的威脅道,“乖乖過來讓我打斷你的腿,然后告訴我雨果去哪了,否則我就讓那個漂亮的姑娘懷上我的孩子。”
“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