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是個護士”菲爾聽完了衛燃的翻譯,同樣抿了一口可樂說道,“在參軍之前,我們在同一家診所工作。”
“我的妻子是個音樂老師”
尤里安用只有衛燃能聽懂的德語說道,“她在羅滕堡教書,我們還有一片蘋果園。”
依舊等衛燃翻譯完,菲爾和斯皮爾齊聲問道,“維克多,你的女朋友是做什么的”
“她”衛燃笑了笑,“她是個商人,熱衷于賺錢的商人。”
“商人女商人”菲爾驚訝的確認了一番這才將其翻譯成了拉丁語,并且趁著尤里安將其翻譯成斯皮爾能聽懂的法語的時候贊嘆道,“聽起來是個特別的姑娘。”
“你的妻子也是猶太人嗎”
就在衛燃準備回應菲爾的時候,斯皮爾也好奇的問道。緊跟著,完成翻譯工作的尤里安也下意識的問道,“她的家族竟然允女人做生意”
“她不是猶太人,是個混血姑娘。”
衛燃攤攤手,從法語換成了德語繼續說道,“她只是個普通人,不是什么貴族,也就沒有什么家族的限制。”
最后,他又換上英語說道,“她確實是個特別的姑娘。”
“我的妻子也是個平民”
尤里安嘆了口氣最先用德語說道,“她雖然不是猶太人,但是我們的婚事遭到了我的所有家人的反對,那些迂腐守舊的原始人希望我和一個所謂的貴族家庭聯姻,真是可笑”
“你的女朋友一定是個非常成功的商人吧”斯皮爾緊隨其后的用法語問道。
“她是做什么生意的”菲爾也用英語問出了他好奇的問題。
當衛燃一次次的連續切換三門語言回答完了這三個已婚或者即將結婚的男人好奇的問題的時候,他也不出意外的被他們從牌桌上淘汰出局。
“幫我給海蒂帶一瓶可樂吧”斯皮爾眉開眼笑的說道。
“你們是嫉妒我的女朋友如此優秀”
衛燃沒好氣的用三人都聽不懂的漢語嘀咕了一句,額外拎起一瓶可樂用瓶起子掀開蓋子,隨后攀著梯子爬上了甲板。
將可樂遞給了海蒂,衛燃卻并沒有急著離開,反而又一次將話題引到了凡妮莎的身上,并且問起了當時的細節。
“所以當時凡妮莎是在你的身后的”衛燃和對方碰了碰可樂瓶問道。
“對”
海蒂點點頭,“我們之間的繩子差不多有三米長,維克多先生,她真的能像你說的那樣活下來嗎”
“斯皮爾先生呢”
衛燃沒有回答海蒂的問題,反而繼續問道,“斯皮爾在你們兩人的中間”
“當然不是”海蒂搖搖頭,“他在我前面,我們之間的繩子同樣大概只有三米長。”
“我很好奇一件事情”衛燃故作疑惑的說道,同時暗暗琢磨著,難道真的不是斯皮爾割斷的繩子
“什么事情”海蒂追問著賣關子的衛燃。
“你怎么會對繩子的長度記得這么清楚”
“其實我是個裁縫,即便是團在一起的繩子,我只要掃一眼就能知道相對準確的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