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扎克失望又遺憾的說道,“那就等天亮”
“扎克,你不困嗎”
衛燃說完打了個哈欠,見帳篷已經被阮清茶占用了,索性靠著樹干坐了下來。
“我確實需要睡一覺”
扎克搓了搓脖子上的泥濘以及殘留的唾沫,卻是根本就不挑地方,直接躺在了他在的位置。
特么牲口
衛燃暗罵了一句,隨后朝黎友福打了個響指,“特洛耶,你也睡一會吧,我來值夜,等下讓扎克替我。”
“好”
早就困的快睜不開眼的黎友福也不和衛燃客氣,左右找了找,選了個看著還算干凈的位置,靠著他的背囊躺了下來。
沒多久,心大的扎克便打起了響亮的呼嚕,倒是明明困的睜不開眼睛的黎友福和帳篷里的阮清茶,各自翻來覆去的似乎毫無睡意。
見這倆人不準備睡,衛燃也懶得客氣,放心的閉上了眼睛,沒多久便繼續做起了滿世界都是駱駝吐唾沫的詭異噩夢。
當他被直升機轟隆隆的轟鳴吵醒,并且下意識的臥倒在地的時候,周圍已經彌漫起了濃稠腐臭的霧氣,可即便如此,也能看出來,天已經亮了。
湊到扎克身旁拎起他的手腕看了看手表上顯示的時間,此時已經是早晨六點多了。
“醒醒”
衛燃拍了拍扎克的胡子拉碴的臉頰將其喚醒,等這貨迷迷怔怔的爬起來的時候,黎友福和帳篷里的阮清茶也同樣經醒了。
“早上好,先生們以及女士們。”扎克一邊伸著懶腰一邊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
衛燃敷衍的回應了一聲,也沒管那個自始至終都握著槍一臉警惕的姑娘,往遠處走了幾步便旁若無人的再次開閘放水好好撒了一泡尿。
等他系上腰帶再回來的時候,阮清茶已經背起了她的蛤蟆包,就連扎克也在忙著整理本屬于黎友福的背囊。
“她說這就帶我們去找水”黎友福一邊用麂皮擦拭著相機機身上凝結的露水一邊說道。
“別急”
衛燃說話間已經取下了腰間掛著的醫療包,“先讓我給你們換個藥。”
“你不說我都忘了這件事”
扎克說話間放下了正準備背起來的背包架,在阮清茶下意識準備舉起來的手槍槍口下解開腰帶,露出了他雪白的屁股,以及上面那塊已經被血染紅的紗布。
“你是不是和約翰遜總統有什么相同的癖好”衛燃說話間,已經幫對方揭開了用膠帶固定在屁股上的紗布。
“別拿我和那個惡心的露陰癖相提并論”撅著屁股跪在地上的扎克嫌棄的說道。
聞言,衛燃笑了笑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三下五除二的幫他換好了藥和敷料,接著又幫黎友福腿上的傷口進行了處理。
最后給這倆人每人都補了一針青霉素,衛燃這才收拾了醫療包,背起了屬于他的屁股包,并且順手又抄起了那支榴彈發射器。
幾乎就在黎友福也做好準備的時候,阮清茶也開口說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