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要想辦法逃出去。”恰在此時,扎克有氣無力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朵。
“你醒了”衛燃猛嘬了最后一口煙屁股,打著哆嗦問道。
“醒了”
扎克話音未落,卻從板子上出溜下來,“嘩啦”一聲摔在了已經泡在水里的底板上。
“扎克,你剛剛說什么”
原本捂著腮幫子的羅伯特連忙將扎克攙扶起來壓低了聲音問道,幾乎前后腳,克林特也湊了過來。
“幫我至少幫我把煙點燃吧”扎克有氣無力的說道,他的嘴里還塞著半截被折斷的香煙呢。
這煙本來是給他拿來嚼的,但他卻和衛燃一樣拒絕了這樣的嘗試。
原因無他,先不說這法子管不管用,他現在可是巴不得快點感冒,不然恐怕明天還是要被拉出去淋雨。
“抽這支”
克林特動作麻利的從房梁上取下了煙盒,重新給扎克塞了一支煙點燃。
扎克嘬了一口煙低聲說道,“我們要逃出去。從這里逃出去,這是個難得的機會。”
“機會”
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羅伯特疑惑的問道,“什么機會這場暴雨嗎”
“當然不是”
扎克擺了擺夾著煙的手,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知道,我和維克多都是記者,我幾乎可以猜測的到,采訪過我們的那位記者正準備炮制假新聞。”
“假新聞”
“你們在接受采訪的時候配合的怎么樣”衛燃幫著問出了扎克正準備問出的問題。
“我敢說,這座戰俘營沒有人比我們兩個更加配合了。”克林特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答道。
“我也敢說,這座戰俘營里的戰俘,應該沒有誰比我們兩個特殊了。”衛燃跟著說道,“我們可從沒寫過懺悔書。”
“炮制新聞的基礎就是要制造話題和爭議”
扎克在羅伯特和克林特的攙扶下,重新坐在了可以離開地面積水的木板上,壓低了聲音篤定的說道,“想想吧,你們這么配合,還要和我們一起淋雨是因為什么”
“扎克,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清楚”羅伯特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讓我們感冒”衛燃一唱一和的猜測道。
“沒錯阿嚏”
扎克吸了吸鼻子說道,“我們感冒了,然后他們肯定會帶我們去治病,說不定還會擺拍很多照片,先生們,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你是想說,我們在半途逃跑”克林特最先反應過來。
“既然是擺拍照片,肯定不會有很多人押解我們,而且我們還可以劫持記者不是嗎”扎克用理所當然而且格外篤定的語氣引誘著羅伯特和克林特。
“扎克,你確定嗎”
羅伯特低聲問道,“萬一他們只是單純的想懲罰我們呢”
“那就當我什么都沒說過好了”
扎克噴云吐霧的說道,“但是如果接下來那位準備炮制假新聞的記者真的帶我們去看病順便給我們拍照片呢你們逃不逃”
“可是我們逃去哪”克林特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