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比在這里要強得多不是嗎”
衛燃適時的抱怨道,“我受夠了每天吃那些只有含棒人才吃的慣的廚余垃圾了,不管你們怎么想,如果真的像扎克猜測的那樣,我肯定會逃的。”
“我也肯定會逃的”
扎克跟著說道,“維克多,到時候我們可以挾持那位記者。”
“沒問題”衛燃信心滿滿的應了下來。
“羅伯特,克林特,就算你們到時候不打算逃,至少別舉報我們怎么樣”扎克認真的問道,“如果我能活著逃回去,我會給你們的家人一大筆錢的,每個家庭500美元怎么樣”
“扎克,我們也”
“我們不會舉報你們的”
羅伯特不等克林特說完便搶過話題并且做出了決定,同時暗中碰了碰克林特的手臂。
“對”
克林特反應極快的改口說道,“我們發誓不會舉報你們的”
“那就這么說定了”扎克說完,再次打了個噴嚏,接著又許諾了一連串的會送到他們二人家里的好處。
給這倆獄友下足了餌,扎克和衛燃又當著他們的面一番密謀和預測,這才各自回到了各自搭在墻角的簡易板凳上,讓身體離開了積水的地板。
這注定是難熬的一夜,當窗外的暴雨終于在天亮的時候停下來的時候,不僅衛燃和扎克如愿以償的開始感冒發燒,就連羅伯特和克林特也一個接著一個的打著噴嚏。
“至少阿嚏至少有一樣你們沒猜錯。”
羅伯特打了個噴嚏之后又擤了擤鼻涕,囔著鼻子說道,“我們確實都阿嚏都感冒了,阿嚏”
“接下來呢”
呲牙咧嘴的咀嚼著煙絲的克林特問道,“扎克接下來阿嚏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任由我們的感冒加重”
扎克用力吸了吸鼻子,故作嘲諷的說道,“然后帶我們去看病,肯定是這樣的。”
“我以為今天就會帶我們去醫院呢”克林特失望的說道,接著又打了個噴嚏。
“今天阿嚏”
衛燃同樣打了個噴嚏,“今天也不是不可能,只要阿嚏我們的病情加重。”
“我覺得我的病情已經夠重了”
羅伯特一邊吸著流出來的清鼻涕一邊說道,“我甚至非常慶幸昨晚我們都沒有被凍死。”
這句話剛說完,茅草屋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名士兵踩著滿地的積水走進來,先是仔細觀察了他們四人一番,然后才掏出鑰匙解開了他們腳踝上的鎖鏈。
“看來我沒猜錯”扎克等那名士兵離開之后篤定的說道。
“我們要提前做些準備了”
衛燃同樣煞有其事的回應道,說著,他伸手攙扶起了扎克,兩人搖搖晃晃的走出了茅草屋。
“他們真的能逃出去嗎”茅草屋里,克林特低聲問道。
“他們能不能逃出去我不知道”
羅伯特低聲說道,“但是如果他們能劫持到記者,我們兩個說不定有機會逃走。”
“這就是你昨晚攔住我做決定的原因”克林特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