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間里的東西並不多,但每一樣卻都格外有意思。
窗口邊的梯子上架著的,是一支全身纏著布條的早期型svd狙擊步槍。
除此之外,這梯子上還掛著一臺大倍率的望遠鏡,以及一支小巧的aks74u衝鋒鎗和一支更加小巧的烏茲衝鋒槍。
"那支槍是我參加二戰的時候用的武器"
就在衛燃拿起那支烏茲衝鋒槍的時候,靠墻坐著的老東西也開口回答起了他的問題,"我來自烏可爛,紅軍把我從集中贏里救了出來並且我加入了紅軍,那支槍是我打進柏林得到的榮譽。"
"榮譽?所以你怎么出現在了這里?"衛燃哼了一聲之后漫不經心的問道,就好像他已經知道了答案一樣。
"我的兒子參加了阿夫汗戰爭"
這老人答道,"他是個開戰斗機的飛行員,但是他不想參加侵略戰爭,所以故意負傷退役,在那之后我們一家想辦法離開蘇聯,回歸了椅澀裂。"
"不想參加侵略戰爭?回歸?你可真會用詞。"
衛燃忍不住嗤笑到,"那現在你們在做什么?來這里架著望遠鏡偷看漂亮姑娘洗澡嗎?"
見這老頭子不說話,衛燃用手里的轉輪手槍輕輕敲了敲床板,"回答問題"。
"監視700多米外的那座醫院"這老東西不情不愿的答道。
"你們的目標是什么?"衛燃再次問道。
"不知道"
這老頭子搖了搖頭,"知道目標的人剛剛已經被你殺了"。
"你覺得我會信嗎?"衛燃說話間,已經壓下了轉輪手槍的擊錘。
"就算你把我帶回盧比揚卡我也不知道"
這老東西絕望的答道,"我們一家回歸椅澀裂的時間太遲了,他們並不是真的信任我們,反而覺得我是蘇聯派來的間諜,我唯一能證明的方式就是參戰。
我已經六十六歲了,但我只能做個狙擊手,聽從那個還沒有我兒子年齡大的人的命令,他讓我朝誰開槍,我就朝誰開槍。"
"你的兒子呢?"衛燃隨口問道。
"在醫院里。"
這老東西閉上了眼睛,"在幾個月前的戰斗里,他丟掉了一條腿,現在還在醫院里。你是來抓我的兒子的嗎?"
"你還知道些什么?"
衛燃不死心的問道,他想找個猶汰人問問,卻死活沒想到找到的是這么個身份尷尬的疣汰人。至於對方的問題,他可沒有回答的義務。
"你指什么?"那老頭子略顯緊張的反問道。
"椅澀裂的目標總不會是那樣一座破破爛爛的醫院吧?"衛燃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誘導著對方。
"我不知道"
那老東西見衛燃並沒有問及他的兒子明顯鬆了口氣,"我只是個士兵,我"
"下一個問題"
衛燃懶得聽對方抱怨他自己選的破路,"你在這里潛伏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