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對我們這里的一切保密”
從樓下走上來的霍勒先生趕在衛燃答應前兩個條件之前,同樣開出了他的條件。
“沒問題,我都答應。”衛燃攤攤手,“在你們決定開口之前,我還有個問題。”
“說說看”
霍勒示意他坐在靠窗的沙發上,一邊端來咖啡一邊問道。
“你們就這么輕易的決定信任我嗎?”衛燃微笑著反問道。
漢瓦德笑了笑,“接下來的的事情只需要對亞沙爾保密就夠了”。
“在故事開始之前,能把這個換成酒嗎?”衛燃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笑著問道,“好故事要配好酒才行”。
“真是個有意思的年輕人!”
霍勒哈哈大笑著一邊往墻角處的酒架走一邊說道,“我們有籬笆嫩釀造的最好的紅酒,也有一個還算不錯的故事。”
“我剛好有充足的時間”
衛燃攤攤手,“如果我的時間不夠,等下請讓我下樓把另外三個輪胎也扎爆好了。”
“我喜歡你的幽默!”
漢瓦德笑的格外開心,趁著霍勒倒酒的功夫,給衛燃分了一顆雪茄和一把雪茄刀,隨后拿起架在煙灰缸上的半只尚未熄滅的雪茄嘬了兩口之后說道,“那是1982年的夏天,當時我才剛剛15歲”
在愈發濃郁的雪茄煙霧和一次次端起的酒杯中,衛燃從這三個老男人的嘴里聽到了和他經歷幾乎完全相同的故事——僅僅只是沒有一個代號獸醫或者東風的先生。
在這個故事的后半段,衛燃也聽到了金屬本子沒有記載的事情。
在蝙蝠遭遇暗殺之后的第五個年頭,收養他們的人,同時也是蝙蝠和熱氣球的法外戰友帶著他們秘密拜訪了亞沙爾的祖父,并且詳細的講述了當初發生的事情,以及他們可能面臨的危險。
順便,漢瓦德和達拉爾也代替所有縫紉機夫婦幫助過的人表示了感謝,以及沒能保護好他們夫婦的歉意。
亞沙爾的祖父雖然悲痛兒子和兒媳的遭遇,卻也為他們的所作所為感到驕傲。
同樣,為了保護尚且年幼的亞沙爾,那位老爺子在和漢瓦德等人商議之后,最終決定對亞沙爾隱瞞,并且放棄了把縫紉機夫婦接回家的打算。
除此之外,他也在閑聊中得知,那位庫爾特·霍勒,果然是雪絨花的弟弟。
而這座汽修廠,則是庫爾特從他的父母手中繼承來了,這幾十年間,他不但將這座汽修廠經營成了如今的規模,而且還經營著一家并不算大,但利潤卻非常高的槍械公司和一家貿易公司。
另一方面,自從他的“小外甥艾德·霍勒”,在十多年前意外與漢瓦德等人相識之后。這座改裝廠也成了當年那些戰爭孤兒們的第二個家。
除了提供了一個歇腳的避風港,庫爾特·霍勒還對這些兄弟姐妹們提供著實打實的支持。
休息室外面,那些和他姐姐當年使用的幾乎同款,卻更新迭代的急救車僅僅只是基礎的幫助。
除此之外,他還資助那些逃出來的戰爭孤兒去求學深造。話題聊到這里,庫爾特·霍勒也拉著衛燃,自豪又驕傲的展示著櫥窗里的那些結業證書和各種榮譽。
只不過,當被問及為什么這么多年依舊瞞著亞沙爾的時候。代號蒼蠅的阿拉丁卻在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之后,陰沉著臉說道,“因為當年那些椅澀裂人并沒有在瓦爾塔大叔和蝙蝠叔叔的家里找到那些底片。”
“這些年那些疣汰人一直在獵殺試圖說出真相的人”
漢瓦德說道,“我們的養父,我是說蝙蝠叔叔死后收養、照顧我們的人,他在帶著我們去拜訪亞沙爾的祖父之后的第二年就遭遇了暗殺。”
“我的小外甥艾德,我是說,我姐姐的養子,也是被他們殺死的。”
庫爾特攥緊拳頭,同樣陰沉著臉說道,“他死在了椅澀裂發起的空襲里,但他在那之前的一周就曾在和我的通話里說,他被監視了,就連通訊可能都被監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