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也拍下了很多在加沙發生的慘劇”
漢瓦德說完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紗布,語氣平靜的說道,“這是一個多月前我在貝魯特爆炸現場進行人道主義援助的時候受的傷,一輛車直接沖進了我的診所,雖然沒有撞到我,但是卻把蒸煮消毒鍋撞翻了,那些熱水幾乎全都潑在了我的身上。”
“亞沙爾已經為了我們的祖國和土地犧牲了他的爸爸媽媽”
阿拉丁愧疚的說道,“所以不要再把他牽扯到這些危險里了,而且我見過他的祖父,那個老人當時唯一的要求只是希望亞沙爾能平安的長大。”
“我明白了”
衛燃嘆了口氣,端起重新倒滿的酒杯鄭重的說道,“我會對亞沙爾先生保密的。”
“維克多先生”
庫爾特·霍勒卻在這個時候突兀的問道,“不知道你愿意接受我的雇傭嗎?”
“您想雇傭我做什么?”
衛燃放下只抿了一口的高腳杯,強忍著左手虎口處又一次一閃而逝的燒灼感,神色如常的問道。
“幫我們找到那些椅澀裂人一直在找的照片底片”庫爾特笑瞇瞇的問道,“這件事需要我支付多少傭金?”
“找到那些底片之后,不知道您有什么打算?”
衛燃問出了第二個問題和第三個問題,“到時候您打算和亞沙爾先生相認嗎?”
“找到之后當然是把它們全部公布出來”
庫爾特想都不想說道,“就像你掀開美國人的超短裙像全世界展示他們袖珍的老二和沾滿屎尿的粉色蕾絲內褲一樣公布出來”。
“但是和亞沙爾相認就算了”漢瓦德說道,“會給他帶來危險的”。
“好吧,換個問題,剛剛那個比山姆大叔腿上的絲襪還要長的惡心形容到底是從哪來的?”
衛燃放下剛剛端起來的酒杯,頗有些哭笑不得的問出了新的疑惑。
在離開喀山之前,他就已經從阿波利的嘴里聽到過類似的形容了,當時他還單純的以為只是那個老家伙嘴毒呢。
“當然是網絡上”休息室里的三個老男人哈哈大笑的給出了完全一樣的回答。
“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庫爾特端起杯子,“你能幫我們找到那些失蹤的底片嗎?如果能,我需要支付多少報酬?”
“問題不大”
衛燃同樣端起杯子,并在起身和另外三個老男人碰杯之前說道,“在找到那些底片之前,我希望能去雪絨花女士的墓前和縫紉機夫婦的墓前分別獻一束花,以上就是我需要的傭金。”
“維克多先生,不,危先生”
庫爾特在和衛燃碰杯之前,將對他稱呼換成了他在新聞里看到的音譯漢語姓氏稱呼,“謝謝您的善意和無私的幫助。”
衛燃在和對面三位碰杯的同時微笑著問道,“那么,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現在!”
庫爾特將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隨手丟到了身后的沙發上,“我們現在就出發!”
祝所有現役、退役人民解放軍同志,祝人民子弟兵,祝最可愛的人節日快樂。
祝祖國繁榮富強,祝和平永駐,國泰民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