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馬,此時此刻,這個名字足以當做形容詞來用,而且衛燃四人堅信這個形容詞足夠的準確。
“我阿公就是靠這一套追求到我阿嬤的”
李羿忠順便還指了指墻上掛著的另一張照片里那位手拿話筒身穿艷麗禮服的漂亮女人格外惋惜的說道,“我阿嬤年輕的時候做過歌手的,要不是被我阿公拖累,她當年說不定有機會進滾石。”
“你最好別再講這種蠢話”
盧悅指了指隔壁低聲提醒道,“不然等下她老人家聽到又要和你阿公吵架了。”
“當我沒說”李羿忠連忙表示了撤回。
“聽起來你們家的家境似乎不錯”衛燃說話間,終于緩緩抽出了那把大刀。
“多虧了我阿祖”
李羿忠慶幸的說道,“他跟著逃到島上之后沒多久就投身國際貿易賺了不少錢,不過他比較執拗,天天幻想著反攻反攻什么的。
當然,這些都是我爸爸還有我阿公和我講的,我對他實在是沒有太多的印象。”
小五反攻
衛燃不由的暗自笑了笑,他很清楚,那絕對是小五進行的偽裝。
默契的淺嘗輒止了這個話題,李羿忠帶著眾人走向了落地窗外種滿了草的露臺,在桌邊的涼椅上坐了下來,盧悅則從工作室的冰箱里拿出了一些啤酒和小吃分給了大家。
趁著他們閑聊,衛燃卻在仔細打量著手里的這把大刀。
它的刀身之上滿是大大小小的豁口,刀身最寬的位置還有個彈孔。
也就在這個彈孔的旁邊,清晰的刻著“程官印”這么三個字。
程官印,這是那位瘋阿公的名字嗎
衛燃暗自琢磨的同時,也將注意力看向了刀柄。
這把大刀的刀柄護手是黃銅材質,其上卻打著個稱桿樣式的長條戳記。
再看足以讓他雙手握持的刀柄,其上密密匝匝的纏著細麻繩,將整個刀柄和末端的圓環全都包裹的嚴嚴實實。
“我爸爸曾經拆開過刀柄”
李羿忠說道,“里面只有兩片木頭夾著刀身,木頭上,一體的刀身上什么特殊的印記都沒有。”
“刀鞘呢有刀鞘嗎”衛燃問道。
“沒有”
李羿忠搖搖頭,“這把大刀一直在裝煤的箱子里放著。”
“所以所有的線索就只有這么一個名字”衛燃指著刀身上的“程官印”三個字問道。
李羿忠聞言點點頭,“好找嗎”
“不好說”
衛燃嘆了口氣,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不是一時半刻能找到的,如果你信得過我,我想把這把大刀帶回我的工作室進行一些專業分析。”
“這”李羿忠想了想,“我要問一下我爸爸的意見。”
“我等你消息”
衛燃說道,“放心,我不會破壞這把大刀的,但是有些分析工作只能在我的工作室里進行。”
“我理解”
李羿忠說著,抬手指了指工作室里的那輛三輪摩托,“需要把它一起帶過去嗎”
“它就不必了”
衛燃搖搖頭,試著揮了揮手中的大刀說道,“我現在能簡單和你說說我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