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安菲薩駕駛著這輛大腳車,拉著衛燃和穗穗以及坐在副駕駛的安菲婭,在那些留學生姑娘們駕駛的大腳車護送之下,繼續朝著烈火野外救助站前進。
“大家有人受傷嗎”
一直沒有機會出去,甚至不給往外看一眼的穗穗扶著頭頂的防彈頭盔問道,她的身上還套著一件插著陶瓷防彈板的防彈衣,這身打扮難免讓這個努力壓下驚慌的姑娘看起來多少有些滑稽。
“沒有人受傷”
安菲婭笑著答道,“自從很久以前我們在美國的籃球場遭到綁架那次開始,我們就一直防備著這種情況,所以都隨時帶著防彈衣和頭盔呢。”
“而且這次我們剛好帶著很多重武器,幾乎占據了徹底的火力優勢。”
安菲薩同樣故意用摻雜了忍不住的笑意的語氣安撫道,“真搞不清那些人到底怎么想的,竟然試圖劫持一支準備去打靶的車隊。”
“打靶是怎么回事”
衛燃適時的轉移了話題,無論這次的襲擊到底是怎么回事,無論后面怎么報復,現在最重要是把穗穗給安撫住了才行。他能看出來,這個彪姑娘這次真的被嚇壞了。
“在烈火野外救助站往西北方向大概100多公里有一座軍事基地,廢棄的軍事基地。”
穗穗終於道出了此行的真實目的,“伊萬大叔的那輛運輸車就是在那座廢棄的軍事基地里弄回來的。”
“所以.”
“我想買下那里”穗穗說道,“或者說,其實我已經買下那里了,很便宜。”
“誰推薦的”衛燃皺著眉頭說道。
當這個問題問出來的時候,穗穗也立刻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如果沒有剛剛的襲擊,這確實是一筆劃算的交易。
但眼下來看,很難說當初這筆交易是不是吸引穗穗過去親自考察的餌。
“是當地一家私人礦業公司打包出售的”
穗穗皺著眉頭如實說道,“那座煤炭礦場10年的開採權到期了,而且煤炭已經差不多開採殆盡了。
在那之前,那座廢棄軍事基地一直被那家礦業公司當辦公場地使用的。”
“所以你其實買了個礦”
衛燃錯愕的問道,他基本上很少關注穗穗的生意,但他卻沒想到,這姑娘如今都開始玩礦了。
“廢礦而已”
穗穗說道,“價格很低的,上次買酒廠剩下不少錢,總不能一直躺在帳戶里糟踐吧。”
“所以.”衛燃想了想,面色古怪的問道,“你打算拿來干嘛”
“這個要保密,等到了那里再和你說!”穗穗立刻說道。
見她已經有心情賣關子,衛燃也稍稍鬆了口氣,配合著對方的情緒需求開始了追問。
與此同時,在他們的身后,那臺破舊的木材粉碎機器也已經連上了牽引車的取力器,在那些未死的俘虜驚恐的表情中開始了嗡嗡嗡的轉動。
“阿芙樂爾是個好姑娘”
阿波利拽著那位被扒光的喇叭哥唯一完好的一只手一邊往破碎機移動一邊說道,“但是你們這些白匪、律賊和下水道里的蛀蟲,竟然打算像毀掉蘇聯那樣毀掉荒原上這些窮苦人的好日子。”
“放過我,我只是”
“你只是個蛀蟲,魚飼料。”
阿波利說著,已經將這位喇叭哥扛起來,將他被子彈打斷了雙腿送進了破碎機的投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