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
“他的大兒子五年前就因為毒駕車禍送進監獄了,小兒子一個月前才因為毆打同學惹上了麻煩,已經緊急送去歐洲了。”
吸了一口雪茄,這個老男人笑瞇瞇的繼續說道,“他的五個女兒,兩個大女兒已經成年了,分別幫他負責在蒙古的生意和在通古斯卡的生意。
三個還沒有成年的女兒都是法國國籍,但是現在都在招核留學,這三個里面最大的已經16歲了,最小的才剛剛6歲。”
“你對他很了解”大耳朵查布問道。
“他的大兒子很多年前騷擾過我的女兒”
“所以毒駕進了監獄”
“我已經很仁慈了”
車里這位派頭十足的老男人說道,“但我猜你不會有我仁慈”。
“他們一家今天要去蒙古國度假順便視察他們的礦產生意。”大耳朵查布不容拒絕的說道。
“我可以作證”
這個派頭十足的老男人說著,終於端起了兩人之間的小桌子上放著的威士忌。
“給他的兒子和妻子換個條件更好的監獄吧”
大耳朵查布端起酒杯和對方碰了碰,“另外,把他的小兒子以及女兒們的信息還有在蒙古和通古斯卡的礦產信息都給我吧,我趕時間。”
“沒問題,祝你玩的開心。”
這位派頭十足的老男人話音未落,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我送你去機場”
“謝謝,我的老朋友。”
大耳朵查布噴云吐霧的說道,“我今天沒來過這里對吧”
“當然,我們今天都沒來過這里。”
那個派頭十足的老男人一臉嫌棄的指了指周圍,“我們這種體面人怎么會乘坐這種破車。”
“我可不是什么體面的人”
大耳朵查布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那語氣里全是不加掩飾的殺意。
他這邊從根源上抓到元兇,並且組織他們一家連夜趕往蒙古國度假的時候。
從圖拉出發的米8直升機已經載著那些誠信合法的幫派成員,配合著那兩架加裝了副油箱的卡26直升機開始圍捕逃竄的“恐怖份子”了。
不知道是為了自證清白來挽留帶來新產業的“雪姑娘”,還是打算藉機清算盤亙許久的黑惡勢力來打造良好的營商環境。
當地的工礦企業和官方也及時動員了礦場巡邏隊乃至礦工、獵人甚至貨運司機們加入了對“恐怖分子”的大規模圍剿以及“通緝”。
自然而然,那份原本由海拉姑娘提供的“恐怖分子”名單也在幾經易手之后從原本的半頁紙不到變成了足足五頁正反面才勉強裝的下。
無論如何,在復活節第二天的這個晚上,有不少遺留自蘇聯解體時代的幫派乃至黑惡勢力成員乃至一些貪腐的官員,都註定沒有機會參加明年的復活節了。
“轟——!”
通往烈火野外救助站冰封河道之上,伴隨著密集但動靜並不算大的爆破聲,被推土機清理乾凈的冰面相繼碎裂,那臺勞苦功高的粉碎機也被炸的支離破碎沉入了河道的最深處。
不等水面恢復平靜,早已等待多時的海拉姑娘們已經將砍來的松枝丟進了炸開了冰面。
“嘔——”
被炸開的河道邊緣,小太妹的頭子喀秋莎又一次沒能忍住乾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