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葉文禮也知道,這種直接攔自己馬車的行為,如果沒有自己女兒的授意,想必給那個馬車夫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這么做的。
“先直接回俯吧!”葉文禮想了想,便道。
“是。”馬車夫雖是葉文禮的馬車夫,其實也是葉文禮的小廝,聽到葉文禮的話后雖然遲疑了一下,但也只是回了“是”,然后又將葉文禮的話轉給了對面的馬車夫聽到。
“跟著一起回俯。”葉兮墨聽到對面葉文禮的馬車夫說的話,也直接吩咐自己馬車夫跟著葉文禮的馬車一起直接回俯。
回勇毅侯府的方向正好是葉文禮來時的方向,于是兩輛馬車朝著葉文禮來時的方向駛去,完全將剛才許曼殊“賣身葬父”的地方拋到了身后。
回到了勇毅侯府,葉兮墨和葉文禮相繼下了馬車。
“爹。”葉兮墨走到葉文禮的身邊,沖著葉文禮盈盈一笑,然后很規矩的行了一禮,配上臉上的笑容卻又有些俏皮和撒嬌的感覺。
“你呀!”葉文禮右手輕扣了一下葉兮墨的腦袋,一臉寵溺無奈的道,“下次可不許這么調皮了,這馬車萬一要是撞上了可不好。”
“知道了,爹,下次不會啦。”葉兮墨摸了摸自己被敲的腦袋,其實只是輕輕敲了那么一下,一點兒都不疼。
“爹,你現在不是應該在書院嗎,怎么在街上啊?”葉兮墨回來這一路想了想,嵩山書院是酉時初散學,按理說葉文禮現在應該在書院,不應該出現在街上才是。
“有人約我中午去鴻樓吃飯。”葉文禮回答道。
有人約,這么巧!葉兮墨聽完,想到許曼殊有可能是刻意接近勇毅侯府,現在看來許曼殊“賣身葬父”的背后恐怕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鴻樓,那里的菜那么貴,看來那個請爹你去吃飯的人肯定是個大方的。”葉兮墨開始不著痕跡的打聽著那個請葉文禮吃飯的人是誰。
“不,正好相反。”葉文禮卻是對著葉兮墨搖了搖頭道,“你想錯了,今天請我去吃飯的是我們書院平日里最節省的人。”
“最節省的人?”葉兮墨倒是楞了,自己不過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倒是還真挖出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嗯,他是我在嵩山的前輩,他已經在嵩山書院教了快三十年的書了,是位頗有學識的先生。”葉文禮解釋。
“頗有學識的先生,爹這位先生叫什么名字啊?”葉兮墨繼續追問道。
“他叫賀填,他名字可能你沒有聽說過,但是他一個兒子可能你聽說過,叫賀子俊。”葉文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