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爺。”得了袁司延的命令,杜樊天很快就出了門,直接去太醫院了。
只是汪太醫來過了一趟,再回來稟報時,他卻顯得有些個為難。
躊躇了好半天,汪太醫才道:“啟稟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她也不讓我瞧啊。說是自己好得很,根本就沒有生病。”
“不過老臣從娘娘的面相來看,娘娘應該是有些體弱,應該是血虛之癥。回頭老臣會開些藥,送到府上來的。只是這吃或不吃,老臣就沒有辦法了。”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太子要以正妻之禮迎娶側妃。
那么這就是在告訴天下人,在太子的心中,即將要進東宮的南宮莧,才是他心目當中的太子妃。
這對太子妃娘娘來說,乃是天底下最大的侮辱了。她能夠撐住沒病倒,都算得上很堅強了!
“那太醫就開出來吧,本殿下會想辦法,讓這個女人吃下去的!”聽了汪太醫所言,袁司延就嘆了口氣。
而汪太醫則點了點頭:“那老臣就先去準備了,老臣先行告辭了。”
留下這話,汪太醫就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而這邊汪太醫剛出門,太子府的管家謝川,就低著頭走進來。
恭恭敬敬的道:“啟稟太子殿下,南宮小姐來了,正在府門口候著呢,說是想要見太子一面。”
“莧兒來了?”本來袁司延心里正煩躁的緊,突然聽到南宮莧來了,他心中莫名的就安定了下來。
接著他就直接道:“讓莧兒進來吧。”
如今父皇已經賜婚,他讓莧兒進太子府的門,也算不得對不起林清樂那女人了。
“是,”聽了袁司延所言,謝川就頗為驚訝的樣子。
但是主子已經下了命令,他就算是再驚訝,也不敢多說了半個字。
就趕緊急匆匆的退出門去,接著把南宮莧給領了進來。
當南宮莧到袁司延的書房時,他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起身走到南宮莧的面前。
而南宮莧則恭恭敬敬的行禮道:“莧兒參見太子殿下。”
“趕緊起來,”看到南宮莧拜他,袁司延就趕緊把人扶了起來。
滿眼溫柔的道:“傻丫頭,本殿下不是跟你說過,在本殿下面前你可以不用行禮的嗎?”
他們兩人之間,所有的繁文縟節都不應該存在。
只是聽了袁司延的話,南宮莧笑的那叫一個甜蜜。
不過她還是很堅定的道:“話雖然這么說,可是規矩卻不能壞了。莧兒是馬上就要進東宮的人了,該有的禮節一定得有。”
“不然莧兒身為側妃,到時候遭人詬病,丟的可是太子殿下的面子。莧兒不想因為自己的不足,讓太子殿下難做!”
南宮莧這一段話,那真是要多善解人意,就有多善解人意。
袁司延一聽,就忍不住伸出手來撫摸她的臉頰,眼神中的寵溺都能把人給溺死的那種程度。
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南宮莧:“還是你善解人意,懂得本太子的難處。不像林清樂那個女人,只知道跟本殿下唱反調!”
“呵呵,”只是袁司延話音剛落,書房外突然就傳來一陣冷笑。
緊接著林清樂邁步進門,死死的盯著書房里這對正在幽會,卻還不忘說她壞話的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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