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具后面的那張臉,果真是她日思夜想的,以為自己真的永遠都見不到的那張臉。
就在這一瞬間,林清樂的情緒就瞬間破防了。她隨即蹲下身,哭得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
“袁司延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他們都說你死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你為什么要躲起來?”
看著林清樂如此難過,袁司延就嘆了一口氣,然后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當著眾人的面,毫不避諱的樣子。
倒是周圍的人看到席成抱著林清樂,剛才還聽他喊了聲太子妃娘娘,眾人就忍不住面面相覷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妃不是剛剛喪夫,身為寡婦,她怎么敢跑到宮外來公然與男子私會?”
“對呀,席成公子一介青樓男倌人。怎么敢招惹太子妃?這要是傳揚出去的話,他還有活路可走嗎?”
倒是聽到這些人議論,遠遠的看見戴著面具的席成居然是袁司延的桃兒,好半天了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她便呆呆的道:“可是……可是那就是我們太子爺呀。原來席成公子就是我們太子爺,天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倒是小舟隨著不斷前行,慢慢的就行到了人跡罕至的地方。
一直等到林清樂不再哭了,袁司延這才松開了摟住林清樂的手。
然后低頭看著她道:“那日我昏死過去之后,是童容把我帶出了東宮,然后運到了另外一個隱蔽的地方。”
“因為蠱蟲對我的傷害太大,所以她花了很長的時間替我調理,我才能夠順利的回到長安城。”
“據說我離開之后,清樂你也昏迷了將近三天。其實這三天之中,童容也有從你身體當中取出過她之前所下的蠱蟲。”
“也是因為這條蠱蟲,我才能夠活過來的!”
袁司延是在跟她解釋,為什么會不見,為什么沒有回來,為什么能夠活過來。
可林清樂卻是一直哭著,緊緊的摟緊了眼前的人。
一個勁兒的道:“這些都不重要,只要你平安回來,什么都好!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再也不跟你賭氣了,你千萬不能在離開我了!”
失去過一次之后,林清樂才知道擁有是多么幸福的事。
瞧著眼前這個傻丫頭,袁司延終究還是忍不住笑了。
他就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低聲道:“倒是你怎么認出來的,席成就是我?”
當初在天香樓的時候,她不也是因為沒有認出他來,所以才拒絕他的嗎?
“我早就認出你了,”聽了袁司延的話,林清樂就松了一口氣。
“從那次聞到你身上的香和席城的一模一樣,我就已經有懷疑了。后來慢慢的從你們的一些習慣分辨,就已經可以確認了。”
“只是你回來還用這個來試探我,你傻掉了是不是?”
說著這個,林清樂就忍不住伸手捶袁司延的胸口。
“你們袁家的人,心眼可真是多!”
“哈哈,”看著林清樂刁蠻的樣子,袁司延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半天了,他才道:“小櫻桃,不用等到來世了。以前欠你的,這一生我都會加倍的還給你。”
大元朝的儲君死而復生,這對整個大元朝來說都是一件大大的喜事。
因為痛失愛子而意志消沉了許久的皇帝,特意大赦天下,為儲君祈福。
整個大元朝百姓都感念皇帝的恩德,也為太子的歸來而感到高興。
而林清樂和袁司延兩人執手,站在城樓上的時候。
袁司延一邊給林清樂披上披風,一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小腹。
還笑道:“這孩子來的真是時候,若是沒有他的話,你是不是就跟著我去了?”
這丫頭的脾氣秉性他還是了解的,執拗起來可是誰都攔不住。
“哈哈,”說起這件事情,林清樂可不敢直接承認,否則袁司延一定不會放過她。
所以林清樂笑而不答,只是把頭靠近了袁司延的懷中,手也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以前的事兒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們一家三口都會在一起。”
“對,”感覺到懷中的人兒,袁司延就將人摟緊了。
還低下頭來,用下巴摩挲著林清樂的頭頂。
“以后我們會在一起,幸福的在一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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