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當賣給蕭宇恒一個人情:“二殿下的去留朕不干涉,朕只想要你將你記憶的圖,完整,正確地交給我。”
蕭宇恒點點頭:“已經是病弱之身,多吃一味藥又有何難,希望陛下能記得自己的金口玉言。”
說完就將那顆黑色的藥丸吞入腹中,不久,蕭宇恒舌尖便回味起一串悠長的苦味,這藥后勁兒還是足!
魏開宴大笑了三聲,將酒杯再次舉起:“眾位一起飲了這杯酒,稍后還有歌舞欣賞。”
還有!玉露震驚了,兩次節目,兩次陰謀,這還沒完呢?于是她趕緊朝蕭宇恒使了個眼色:撤!
蕭宇恒便握住自己的心臟部位,看起來很難受,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流,玉露則在一旁扶著,實際上暗地里擰著蕭宇恒的胳膊,不受點罪怎么能完美地將病容演繹出來呢????玉露一向奉行的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真真假假,假中有真,才叫人難辨真假!
玉露眼看著眼淚又要往下掉,她啜泣道:“陛下,請允許我們帶三殿下回去休息,他體力不支了!”
魏開宴想到蕭宇恒身體不好,隨時可能要犯病,頓時感到頭大,還很掃興,于是想,罷了,立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得到了自己一直在尋找的江山圖殘片,那就暫時放過他們吧!若是有什么皇子死在這宴席上,傳出去了,也對自己不利。
想到這里他給肖呈低聲說了些什么,肖呈起身后大聲說道:“眾位若覺得乏了,可自行回去休息,繼續留下的,還有精彩的歌舞欣賞。”
于是玉露立馬上前言語恭維一番圣上圣明之類的,一行人便得以被允許打道回府。
回去時仍舊由宮娥引路,魏宮結構復雜,初次進來之人往往如同走在迷宮中一般,沒有引路還真是一時半會兒繞不出去。
奉卿扶著蕭宇恒一路除了宮門,上了馬車,玉露和美景也緊隨其后,幾人非常默契的一路無言,過了一會兒一行四人便回到了驛館。
到了驛館之后,宮里的人才回轉,奉卿趕緊將蕭宇恒扶到床上,接著他用掌力順著蕭宇恒的背部往上推,他要試試能不能將那藥丸給逼出來,蕭宇恒此時也配合著奉卿,從身體里暗暗發力,試圖逼出那毒藥丸。
玉露只見奉卿掌心所到之處升起團團白氣,過了一會兒,推到了后背的上半部分,蕭宇恒身體稍微前傾,像是要嘔吐。
她趕緊叫美景去了痰盂來接著,果然見蕭宇恒從口中吐出些濃密的黑色漿狀物體來,屋子里頓時滿是腥臭。
接著玉露端了杯茶,讓奉卿遞給蕭宇恒漱了漱口,漱完他才開口說話:“奉卿,這殘余的還能不能逼出來?”
奉卿搖了搖頭:“有些已經進入到血液,沒辦法逼出來了!”
蕭宇恒點了點頭,他早有心理準備,就算僥幸活命,魏皇又怎會輕易放過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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