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保生我的氣寶寶也感覺到氣氛不對了,變著法兒的哄我們兩個,再加上我一直陪著小心,終于還是和好了。我還在為納妾的事心思不定的時候,小劉氏終于再度上門了,在再次確定了只是有名無實的假結婚后她總算是同意了,我大大的松了口氣。
寶寶知道這事的時候開始很驚訝,后來應該也想通了。辦喜事的時候在家里辦了兩桌,請了些親友,不過聘禮我給的很豐厚,足足十二抬。小劉氏入門后每日除了留在房中做針線,便是到上房與我說話,或是照顧賢寧,跟張保相處很是客氣,與其說是二房,倒不如說更像是小姨子。見到這樣的情景,我更是放下心來。
只是再怎么忍是福是禍終究躲不過,這天張保又被上頭給遷怒了,回來正氣著,結果幾個穿著黑色夜行衣拿著刀的蒙面男子闖進我們家來,我給嚇壞了,忍不住尖叫起來。看見一個眉毛很粗的男子拿刀砍向張保,我下意識的便要上前擋刀,卻被張保死死拉住,甩到身后。接著我看見張保抬手掀了桌上的托盤,那男子被澆了一身熱湯粉,抬腳踢了張保一個心窩子,張保被他踢倒在地,正好壓住我。正在這緊張關頭,賢寧的哭聲從后頭傳來,那人準備往賢寧那邊去,卻被寶寶抱住了。我眼看著寶寶被那人甩了一刀,摔到墻角,背后狠狠地撞上圍墻,我已經快不能呼吸了。沒想到寶寶膽子很大,跟那些人爭論拖起時間來,我越看越緊張,生怕那些賊人一氣之下傷了寶寶,還好不久就有官兵來了,那些人就從青云巷跑了。我顫抖著撲到女兒身上,狠狠打了幾下。道:“你怎么敢這樣大膽?你不要命了么?”然后便抱著女兒大哭。
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那么血腥的事情,在現代文明社會長大,這類事只在電視里見過,穿回古代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沒想到有一天會碰到這樣的危險。要不是寶寶拖住那些人,我真不敢想象最后會是什么樣子。我見她地傷口足有四五寸長,血流得整只手都是,已有些凝固了,頓時心如刀絞,邊哭邊拿帕子去包。賢寧在小劉氏的保護下也沒受傷,全家人亂了好一陣,才慢慢冷靜下來。
接下來張保淑兒都在家里養傷,后來知道梁知府被砍成重傷,我們家跟他們家相隔不遠,是遭了無妄之災。沒兩日,張保一好些就命暫代知府職權,主持城中大局,張保只得帶傷上任了。
陸續有些后續的消息傳來,那些賊人最終被抓住了,其中一個還跟廣州將軍有些牽連,最終廣州將軍拜音達禮將軍丟了官,皇帝派了他的親信武丹新任廣州將軍,張保被正式任命為知府。最重要的,是端端來了廣州了。
剛見到端端,我一把抱住他,放聲大哭,已經有2年多沒見到他了啊。現在端寧已經快16了,個子長高了許多,已經是個帥帥的小伙子了。原來他是跟著廣州將軍的船一起來的,說是要好好的孝順父母,連軍中的名額都讓給二房的誠寧了,老爵爺覺得孫子到廣州來見識一下也好,我不管這些,只是覺得以后不用跟兒子分開就最好了。之后端寧詳細的講了伯爵府這些年發生的事,其中就提到了婉寧,婉寧跟陳種馬PK后受了教訓,被送到保定別莊管教了一段時間,回來后感覺像變好了,但是其實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實際上沒什么長進的。他也帶來了小四四的消息,聽到他過的也好,我就放心了。
隨著武丹將軍的到來,我們一家也有了新朋友,端寧跟將軍家的兩個兒子崇思崇禮關系不錯,淑兒跟他們家的女兒真珍也成了閨蜜,我和將軍的如夫人溫氏也漸漸熟識起來。兩家的孩子更是經常一起出游,互訪,還與幾位官家夫人約好,要合辦今年的七姐會,讓各家的女兒比比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