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珍被指給端端一事讓伯爵府很多人都大感意外,因為前段時間真珍實在是太出風頭了,所以大房的人難免會嫉妒,我想那拉氏心里肯定很酸吧,她就是那種見不得別人比她好的人。自從滿服宴那件事情后,我心里對那拉氏是鄙視到極點,只是表面上裝做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畢竟我們不可能跟那拉氏鬧翻了分家,只是再讓我們幫她什么大忙那是不可能的了。
那拉氏身為當家主母,還是有主母的氣度的,她派了慶寧媳婦(父母、公婆、丈夫、子女俱全的全福奶奶)作為代表去將軍府送定親禮,我也客氣的說準備送一盒首飾給芳寧添妝,幾個侄女中我印象最好的就是疼芳寧了,給她打首飾添妝我樂意,反正不會便宜那拉氏。
接下來我們真是忙成一團,我又要準備端端的聘禮,又打點張保赴任的行李,還要接待來賀喜的賓客,和應付各路親戚。忙歸忙,不過我忙得開心,這都是喜事啊,再加上寶寶也能幫些忙,還有二嫫素云給我打下手,沒多久事情就理順了。
本來親定過后我打算盡早下聘,但是將軍府卻覺得過于倉促了,要另外選個吉日,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只是著急張保要上任不好拖得太久。張保到是不急的,他說吏部已有人給他打過招呼就是遲一個月也沒問題,我很奇怪,張保怎么會有那么大的面子啊。聽了張保解釋我才知道,主要是張保跟陳種馬劃清界線了,自然就不是某些人的眼中釘了,加上官升兩級,兒子又結了門好親,所以吏部的人多少給點面子了。
我和張保又聊了聊陳種馬的八卦,對于朝廷上的紛爭,張保算是看開了,別管太多,只要將自己的本份做好,就守著老婆孩子過日子,別地事都不相干,我笑瞇瞇的點頭。
過了段時間,將軍府那邊由溫夫人為代表,帶了崇禮上伯爵府來商議下聘與舉行婚禮的時間與安排。溫夫人讓端端和寶寶帶著崇禮到外面聊天,就剩我和她在房里商議。先是商量下聘的時間,兩天后就有個吉日,所以決定后日就下聘。至于婚期,因為將軍在年后要返回廣州,所以想在年假期間把婚事辦了,最后定在了上元節前一天正月十四。
又聊了一些關于婚禮的細節和其他的瑣事,溫夫人問起明年寶寶選秀我們家有什么打算沒有,我笑著說:“能有什么打算啊,明年我們伯爵府有三個姑娘參選,不可能都選上的,很可能就是我們淑兒會落選,反正我們也不指望淑兒選上。”溫夫人聽了面上一喜,我正奇怪呢,就聽溫夫人問到:“若是明年選秀淑姑娘落選,能否將淑姑娘許配給我們家崇禮呢?”我一楞,溫夫人接著又說:“我們家將軍很是喜歡你們淑姑娘,覺得她聰明賢惠,堪為良配,所以讓我來問問。”
這事我可不能亂做主,只得說道:“如今還未選秀,我們家不敢許什么諾言,怕日后有變,一切等明年選秀過后再談吧。”溫夫人點頭應是。再說了一會話溫夫人就提出要回了,送走了客人,我把寶寶打發去做家務,一個人回到房里想著剛才的事。
雖然寶寶年紀還小,但是也不得不考慮她的婚事了,畢竟在古代十四,五歲的姑娘談婚論嫁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我不知道寶寶對于自己的婚事有什么想法,可能她壓根沒考慮過這事呢,我當初像她那么大的時候不是也從沒想過嗎。憑寶寶的家世,今后多半還是嫁入大戶人家的,只是大戶人家里的人際關系那么復雜,婆媳姑嫂妯娌之間要是難處的話,寶寶以后怎么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