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這個大姑其實在許多事上都看法不同,性情也不大相投,跟她說笑是件非常痛苦的事,直到寶寶和絮絮下課來給我們請安,我才稍稍松了口氣。可是午休過后,大姑又跑到我房里來跟我聊天,我在心里哀嘆,上帝啊,饒了我吧~~~~~~!幸好我把話題扯到絮絮身上,大姑果然不停的講去絮絮的事,我只要聽著,再隨口附和幾句幾好了,其實心里惡毒的想,你說那么多話,我不給你添茶,渴死你。直到下午3點多,管家報說有事請我處理,我才脫了身。
端端主動來找我和張保商量,說是跟真珍兩人算是捅破關系,要定下來了,現在的問題就是怎么樣才能不讓真珍家得罪那些求親的貴人。
我想了想,要不得罪貴人,最好是讓比那些貴人更貴的,就是最大的BOSS老康出面。張保也同意這個看法,端端說過幾日真珍和崇禮會來房山,他們到時再商量一個穩妥的方法。
過了幾天,崇禮帶了真珍到房山來了,說是來看望寶寶,我知道這幾個孩子要商量端端和真珍的事。看他們到了園子里的觀瀾亭,就吩咐下人都不要到園子里去,開飯的時候再派人去叫孩子們就行了。
吃午飯的時候,我熱情地招呼真珍兄妹多吃點,也注意看著他們的神色。端端和真珍不時的互相挾菜,我滿意的笑笑,看來是成了,崇禮一直板著個臉,寶寶偷偷的給端端打眼色,看來崇禮是不滿端端和真珍這樣親密呢,桐英在旁邊一直笑咪咪的吃菜,遇到什么開心事了,笑得眼睛都成一條縫了,我也懶得招呼桐英,反正他把我們家也當自己家一樣了。
飯后,我就睡午覺去了,他們商量的什么事等私底下我再去問寶寶。寶寶告訴我,桐英在京城打聽到消息,三阿哥雖然對真珍有意,但不可能讓真珍去做側室,也是知道事不可為的,而大阿哥,純粹是為了跟三阿哥作對才放出風聲的,一般的權貴看著兩個皇子相爭,也就不敢再來求親了。寶寶就提議讓將軍直接去求老康,就說他們家不愿攀附權貴,只想做老康的純臣(反正老康就好這口),而且當初在廣州和端端議過親,留了信物說好日后再議的。
寶寶還告訴我,當初桐英獻地圖的事端端也是出了力的,如果桐英把端端的功勞上報給老康,那更是十拿九穩了。果然不久后,真珍送了封信來,說是老康同意了等端端滿服后就給他和真珍賜婚,我這才真正的松了口氣,不過在旨意未下達之前,這個消息暫時還要瞞著人,真珍因此也到她外婆家去避風頭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平淡度過,我和張保忙著準備秋收的事情,端端除了讀書溫習,就是練習騎射和教兩個弟弟,寶寶就是上課、練習才藝女紅和幫我管家,絮絮的才藝也有了很大長進,性格也開朗許多,我們家的鄰居李家和盧家結了親,一切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中秋的時候我們全家都在別院的園子里度過,幾個孩子來了個才藝表演,大家都過是很是開心。
寶寶生日過了沒幾天,我大姑他他拉氏來房山看女兒了,因為絮絮在這里被照顧的很好,大姑突然對我和張保很熱情,讓我們覺得非常不習慣。張保一向和這個姐姐不親,沒說兩句就說要去料理秋收的事走了,端端也說要跟著父親學本事,也跑了。看來這兩父子都不怎么喜歡這個大姑呀,他們能找借口跑掉,我就跑不掉了,只有硬著頭皮跟大姑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