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寧知道四四來了府里,本來是想找機會見四四的,哼,我怎么會給她機會,寶寶三兩句就打發她走了。接著,我和四四聊起來關于寶寶選秀的事,我告訴了四四不想寶寶選上的想法,想我們自己給寶寶選合適的人家,我提了提崇禮,不過又以不合適換親的名義揭過了,然后又提了桐英。
說起桐英,我從前都是把他和端端放在一起想的,純粹是我一點腐念頭在作祟而已,直到那天桐英給端端送了三盆盆栽的紅梅,端端又轉送了一盆給寶寶,被我發現一點貓膩,難道桐英在追我們家寶寶?不過忙著端端的婚事和年關的各種家務,我沒時間去問詳細情況,再加上我相信寶寶自己有分數,也就沒多問,只是桐英的名字也被我放在女婿侯選名單里了。只是桐英家里的那些親戚,真是恐怖啊,于是我對四四說“”簡親王府地水太深,我怕她會受委屈。我在大家子里長大,又嫁進大家子,實在不希望女兒也受那樣的苦。”四四聽了說他會想辦法。
我沒和四四聊多久,畢竟外頭還有很多客人要招待,就很開離開了。
第二天,我和張保帶著孩子們到大廳準備拜祖宗了,今天族里來了很多人,我雖然心疼端端昨天的勞累,但卻很堅持要端端和真珍拜見所有人,要堂堂正正向所有親友介紹兒媳婦,從而豎立真珍在族中的名位地位。會奇怪我為什么會對真珍那么好嗎?婆婆不是都應該“虐待”一下媳婦來顯示自己的權威嗎?切~~~~~我又不是那些古代婦女,什么千年媳婦熬成婆,婆媳之爭難過的是夾在中間那個,我才舍不得我的端端受這個罪呢,再說真珍各方面我都是很滿意的,以后好好調教會成為端端的賢內助。
哼哼,我站的高度就是不一樣,我的眼光和遠見豈是普通人能比的,我心里自戀著,臉上卻帶著謙虛。因為我高調的介紹媳婦,各個長輩都換了很貴重的禮物,嘿嘿,端端這次又小賺了一筆,真是劃的來啊劃的來^_^
正月十六,真珍回門了,他們一走,我就開始準備張保的行李了,直隸布政司衙門是正月二十開印,張保明天就必須起程了,在保定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的。
出發之前,我和張保叮囑了幾個孩子們很多事情,特別是端端小兩口,足足說了一個半小時。對于真珍,我有些不放心,一是她還沒有已經成為主婦的意識,完全像個熱戀中的小姑娘,不過過段時間相信她會成長的,二是她的那幾個陪嫁丫頭,貌似是帶著收房的打算來的,這是溫夫人安排的嗎?她有病啊!
我特地叮囑了寶寶多照顧真珍,有寶寶在我倒不用多擔心。至于賢寶貝,當然我是要帶走的,那個月在保定還沒玩都呢,嘿嘿,看他對小寶那付不舍的樣子,我很不CJ的想,難道端端“改邪歸正”了,賢寶貝又開始了?怎么我生的兒子都……難道腐還會遺傳?算了,不管了,該起程了。最后,對于那拉氏示好的說法,我根本沒在意,對她我是不抱指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