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復出,下令李靖全面開戰。
這時,王浪軍騎乘金鷹飛達南海上空,迎著摻和著腥氣的斜陽暖風飛行,撞入伏擊圈里。
前后左右突顯出一大批修士。
這些修士三五成群,散布在空中圍堵過來。
王浪軍示意金鷹面向正南滯空,盯著千米外飛來的狄溥說道:“你這縮頭烏龜終于露頭了?”
“王浪軍,你死到臨頭還耍嘴皮子,憑什么?”
狄溥自問這具分身可以以假亂真,有恃無恐的譏諷王浪軍,未免出錯反被王浪軍算計,不防試探虛實再說。
上百人滯空凝視,布陣應敵。
前后左右,上空海底都有修士布防。
幾個呼吸的工夫,上百修士就把王浪軍封鎖在千米之內的空間里。
這架勢對于修士群體來說,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了。
儼然是控死了王浪軍的退路。
無形中形成一股壓迫力。
這是一股無限的氣勢,壓得海面涌起一米多高的海浪平息下去,宛如一譚碧水鏡面,平靜無波。
有點意思!
王浪軍感知一切,坦然說道:“我憑什么你想不到么?”
“別廢話了,識相的跪地唱誠服,興許本座一高興就對你既往不咎了,桀桀!”
“白癡,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將死無葬身之地么?”
“王浪軍,給本座耍嘴皮沒用。
或者說你親自出動誘導本座出面,便于你出底牌?”
狄溥表面上不動聲色,暗自警惕起來了。
這該死的王浪軍表現得太淡定了,不正常啊!
難道他還有什么依仗?
不然呢?
他一個人也敢遁出三才陣籠罩的區域,不是找死嗎?
狄溥猜不透王浪軍依仗什么?
王浪軍索性盤坐在金鷹背上,風淡云輕的說道:“狄溥,我有什么底牌玩死你,你暫時不要想了。
因為你想也沒用,留給你時間不多了。
所以你該考慮的是逃命……”
“閉嘴,少給本座故弄玄虛,現在是你落入本座的囚天陣里,任由本座宰割。
本座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胡說八道?”
狄溥怒了,揚手就要下令修士群體圍攻王浪軍,但又忍住沒動手。
邪了門了,他怎么這么淡定自若啊?
眾修士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相反人人捏了一把汗,緊張的不得了。
反觀王浪軍淡笑自若的說道:“哈,我胡說八道么?
那么我問問你,僅憑你們這百十來個修士也能打敗我么?”
“王浪軍,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吧?
你不過是一個元嬰修士,一直以來依仗三才陣逞威罷了。
在場的修士哪一個不是元嬰修士,對付你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你告訴本座,你憑什么無視本座的人?”
狄溥氣壞了,揮手示意眾修士碾壓過去,不敢再等了。
生怕王浪軍拖延時間,玩什么花招。
眾修士雷霆行動,剎那間打出百道刀罡劍芒,組成織網陣,縱橫交錯的罩向王浪軍。
囚天陣?
倒像是一個球形陣法。
“唳”
金鷹識危,不待主人吩咐,鳴叫著振翅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