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攀附皇家,一步登天。
只顧榮耀不念親情。
實在是太可怕了。
人心瘋了嗎?
為什么?
驚!
香荷想不明白,王浪軍算是看透了,一刻也不想留在狄家莊了,把羞怯的香荷扛到肩上就走。
啥也不說了。
直達樹林,押著捆成粽子的黑衣人,攜帶著韻兒與香荷回歸到八仙坊。
在安頓好女眷之后,王浪軍步入大堂,環視秦瓊與老頑固守著黑衣人說道:“怎么樣,他招供了么?”
“臭小子,你想多了。
后山坡上躺著十五名黑衣人,全是自知不敵服毒自盡而死的。
從這一點上看,他們絕非一般人。
很可能是某個勢力培養的死士。
他們每次執行任務成則活,敗則死。
不過這個黑衣人是個例外。
只是他沒死,也沒有言語一句。”
長安城內外又該亂了,秦瓊端坐在太師椅上,美的不行了,可又想到這批黑衣人,擔憂的說道。
那些殺手的武功路數很詭異。
似乎出自那位的手筆。
可是那位爺沒有必要暗中針對一個小人物。
這就透著古怪了。
難道是…秦瓊想到了什么,但不便對少年人明言。
不吱聲還不好辦么?王浪軍也不回話,徑直走近黑衣人,把他掉在大堂的橫梁上,頭下腳上。
隨后捏著銀絲魚線上的金鉤,對準黑衣人頭頂上的百會穴勾進去說道:“金鉤蠻細的。
釣魚最合適,勾住魚兒就放血。
血流一線,魚兒慢慢死。
那滋味唯有魚兒才懂。
看著自己流血。
啥時候死呢?
看著吧。”
“嘀嗒,嘀嗒”
打點滴,輸血滴。
滴到地面上殷紅一片。
在油燈下閃爍著火艷艷的光芒。
深紫色,腥氣逼人。
這手段,嘶嘶,秦瓊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不用這么狠吧?
殺人不過頭點地。
用這種手段摧殘人有違道義。
這臭小子這般年紀,心性如此狠辣,是不是…
想死容易,熬到死亡就太難受了,王浪軍不認為對待敵人有什么殘忍,而為了自身的安全不得不殘忍。
否則就是在玩弄自己的生命…
生命垂危,黑衣人一陣陣頭暈目眩,可就是恐懼得昏迷不了,忍不住失聲叫嚷:“你是惡魔,有種殺了我。
我受人恩惠,死也不會出賣恩人。
殺了我吧…”
“愚昧無知,為了報恩就去做違心、傷天害理之事。
這與道義背道而馳,還不自知。
以為自己忠義無雙,呸,自欺欺人的蠢貨。
愚昧致死,也沒有人念你一句好。”
古人都是這么不知變通的么?王浪軍坐到太師椅上品茶,回味的鄙夷道。
這小賊固然可恨,可也不是一無是處。
至少這賊子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擄掠美女時用被褥紗幔纏裹起來,還沒有淪落到喪心病狂的程度。
即便是賊子為某個豪門權貴辦事,刻意避諱與美女肌膚相親。
但也不至于隔絕得這么嚴實。
除非這貨的腦瓜子有毛病…
愚昧無知?黑衣人氣得咬牙切齒的吼道:“你才愚昧,不知并蒂彩蓮對某些人的誘惑力有多大。
那是無限放大,若是送給皇上,一步登天輕而易舉。
誰讓皇上那么寵信皇后呢?”
“呵,看來這次是玩大了…”
“何止啊,你的危機會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