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公子自幼學木匠技藝,根本沒有進私塾學習文墨,怎么會寫字?
公子說謊話都不會,騙鬼呀?”
不行,逮住了就必須嚴厲批評,否則…香荷不敢往下想了,忍著羞怯凝視著公子嬌吼。
這丫頭也熟了,早熟,王浪軍見香荷挺胸抬頭的模樣看著眼饞,感覺這世界空氣清新,養人早熟啊。
沒見一個個大家閨秀,十二三歲就出嫁了么。
沒點本錢還真不能那啥了。
怎么會這樣呢?
莫非這是平行空間,空氣中的含量有助于人體發育?
真是搞不懂了,王浪軍心念電轉,對香荷的說法不滿了,洋怒著說道:“小丫頭,你怎么說話的?
什么叫自幼學木匠技藝就不懂文學了?
你難道沒聽說過木秀才么?
任何一個木匠肚子里沒點真才實學就是假木匠。
否則肚里的東西多著呢。
比如本公子目測香荷的三圍,35,28,36,精準無誤,這就是眼力價,懂么?”
“啊,什么三圍,不對,公子,你的眼神往哪看呢?
小姐,你快看看公子使壞呢,也不管管,還偷笑?”
公子太氣人了,一點都沒有認錯的意思,還看人家…香荷想著想著羞得呼吸漸促,拉著小姐的蓮臂,喘息著跺足嬌嗔。
這丫頭還說…狄韻羞得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了,垂下頭低聲說道:“香荷,別說了。
浪軍真的在教韻兒寫字呢…”
“騙鬼呀?讓我瞧瞧,呀,還真是…”
這是真的嗎?香荷左瞅瞅字體,撇頭向右瞅瞅公子一臉向陽的模樣、都拽到天上去了,看著有氣,可是不得不服氣了。
公子真是讓人看不透了呢?
不但會一手驚世駭俗的木匠技藝,會做可口的美味佳肴,還有那算計別人、破了逼宮篡位的大事件、整了皇帝等等大事件。
而且公子還會治病,釀酒,寫字,作詩,好像沒有公子不會的呢?
公子是星宿下凡嗎?
能文能武,還能說情話。
公子上次給小姐說若是給愛加上一個期限,希望與天地共存,好感人啊!
難怪小姐傾心公子,自己也,呀想什么呢?香荷羞怯得說不出話來了。
貌似再加把火,哥的好日子就來了,王浪軍側眸韻兒與香荷的羞態,想著醉臥美人膝的感觸,正待開口說話,便見熊孩紙躲在木桶酒池的右側偷窺,頓時不好了。
熊孩紙不學好,存心搗蛋,王浪軍側眸秦懷道,怒指著他吼道:“熊孩紙,你看什么呢?
找抽是不是?”
“啊,姐夫,誰呀,誰找抽?
哦,明白了,姐夫說的是那個死太監,他在正堂里嚷嚷著要見姐夫。
姐夫是要抽他么?”
壞姐夫欺負義姐,不知羞的,秦懷道大義凜然的指著東南大堂的方向說道,要抽就抽太監去。
太監找上門來了,王浪軍微微一愣,招來熊孩紙問道:“那太監都說啥了?
來了幾個人,都有誰啊?”
“來了一大群人,大內侍衛護送太監一枚,丞相一個,還有一個好像是長孫無忌…”
一個個牛氣的不行,秦懷道念及他們的模樣一陣反感,直言不諱的描述出人物形象、各個半人半鬼的,臨了眼巴巴的看著姐夫,姐夫會不會再整人?
最好把那些眼高過頂的人挨個整一遍。
免得他們把爹當空氣看。
真是太氣人了。
要是自己有姐夫的本事就好了,整死那幫人…
來大官了,有趣,王浪軍摸著下巴,側眸韻兒擔憂的看過來,微笑著搖頭說道:“不妨事,來生意了。
那誰,熊孩紙,你去看著點,就這么辦……直到他們實在坐不住了,嚷嚷起來你再進入大堂。”
“嗯,省的,吊胃口,吊到他們發狂的時候再現身說法。
嘿嘿,姐夫,你就瞧好吧,該我露一手了…”
終于有機會虐大人玩兒了,秦懷道興奮的手舞足蹈,說得唾沫橫飛的打包票。
有前途,也許可以組建一個夸夸隊伍…王浪軍摸著下巴笑了。
笑得秦懷道打了一個激靈,就被姐夫擺著手給大發了。
牛氣,僅一個笑臉也這么霸氣,秦懷道興奮的給姐夫豎起大拇指,啥也沒說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