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么?那是太上皇,他認識你姐夫么?姐夫正為這事感到奇怪呢?
不過現在沒事了,我們終于可以回家釀酒喝了。”
熊孩紙想套哥的話還嫩點,王浪軍也想不通給皇上出的主意、怎么就被太上皇挪用了呢?隨口敷衍了幾句。
只是哥計謀內容被人篡改了一些,減輕了刑法,替皇上掩蓋了丑事,保住了顏面。
這些事可不能讓熊孩紙知曉,否則熊孩紙傳出去可就不好玩了。
也是哈,秦懷道認可的點頭如啄米,臨了興奮的拉著姐夫的臂膀晃蕩著說道:“姐夫,我們沒事了,哈哈。
我發現姐夫的命真好,每逢遇危都能逢兇化吉,姐夫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法寶護身?
拿出來瞧瞧唄?”
“呃,你這熊孩紙想什么呢?
去,把你那些兄弟手中的布幅與鴿子交給御林軍處理。
御林軍都來了,去吧。”
哥需要附身符護身么?王浪軍郁悶的瞪著熊孩紙,揚起手欲打著說道。
熊孩紙閃退,扮著鬼臉離開了。
轉向丹鳳門,遙見秦瓊走來,王浪軍含笑以待,一首應情應景的詩詞泛于腦海:“英雄忠義凱旋歸。
發絲斑白迎風飛。
生死輪轉馬上崔。
鴻興鐵漢情相偎。”
“踏踏”
打馬歸來,秦瓊翻身下馬,既激動又驚詫的伸手攬在浪軍的肩頭上低聲說道:“浪軍,你害得我好苦,事先也不知會我一聲,害得我瞎擔心了一場。
不過多虧了浪軍的妙計,了結了這次鬧劇。
但浪軍的妙計可不能暢言無忌,讓外人聽了去說三道四的傳到皇上的耳中,只怕…”
“我又不傻,找那不自在干嘛?
只是可惜本公子設計了一堂大戲,卻沒人知道本公子才是執筆撰寫戲文的總編。
真是人生寂寞啊,不過本公子愿做高人,勝寒于外,自珍自嘗。
走,回秦府釀酒喝去…”
王浪軍拉著秦瓊的衣袖,說著話向秦府走去。
秦瓊一愣,反手拉住浪軍的手臂說道:“浪軍慢行,可否入宮為太上皇治療…”
“不去,你別拿那種眼神看我,那不好使,我只知道進宮是非多,進宮之后想出宮都難,死也不去。
再說了,那老頭根本沒有病,若是他有病也是郁郁成結,那是心病還需心藥醫。
不如讓他喬裝出宮散散心,也許他換一個環境會釋懷心結。”
入宮就鉆入到某人的囚籠里去了,王浪軍可沒秦瓊那么單純,直接回絕,但見秦瓊一臉苦相,給他支了一招。
秦瓊一愣想到了什么,轉向回府之路,與浪軍并肩而行著說道:“浪軍這一招借刀殺人玩得真是高明啊。
你直接把那位氣背過氣去了,估計他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靠,那是他們父子之間的爛賬,太上皇架空了皇上,這事可別強加在哥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