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但愿肖天他們可以抓住突厥人的頭目……”
姜婉婷說著話跟隨公子走進餐廳,頓時被桌上的美食吸引了眼球,伴隨口腔生津,咕咚咕咚的咽下喉嚨,這些色澤鮮艷的美食怎么這么香?
這些美食都是公子做的,這怎么可能呢?
王浪軍眼見娘親與弟妹離桌退席、依依不舍的回頭觀看餐桌上的美食,心中生出一股無名的怒火,提前宣花斧瞅準方位劈砍了下去,哥嚇死你。
“噗呲”
偌大的宣花斧劈開了桌面。
“啊”
程咬金驚悸著跳起來,差點縮手不及被宣花斧砍斷了右手,右手捏著半截筷子,退到后面驚呼出聲。
好險啊?
這條手臂差點就被這小子給砍斷了?
好像這小子根本沒有留手的意思?
他這么狠?程咬金冷汗浸身、遍體發寒,哆嗦著扔掉了手中的半截筷子,在屋內眾人爆發出驚呼的聲音中,咽下一口心悸的唾沫,轉向王浪軍說道:“你小子的待客之道真是特別……”
“你這惡客進入家門就沒有安什么好心。
如今你欺壓主人獨霸一桌美食自顧自的吃喝起來,不顧主家人的感受,你沒死就燒高香了,還有什么臉談待客之道?”
王浪軍暗運內勁拔出宣花斧之際復原了裂開成兩半的圓桌桌面,掃了一眼桌上無損的盤碟,說著話側眸老程一張微微抽悸的臉,這張臉真是厚如城墻。
雖然這是他自來熟與豪爽性格的體現,不拘小節,很合哥的脾胃。
但是哥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就會肆無忌憚的替皇帝做說客,煩人。
皇帝的野心昭然若揭,皇帝無非是為了獲得無量山中的傳承天書派他來胡攪蠻纏……
“咕咚”
程咬金看著餐桌上的美食咽下一口口水,不舍得挪開視線,盯著王浪軍冷峻的臉頰,嘴唇抽抽著說道:“你說俺老程是惡客,俺老程聞著這一桌美食飄出的香味沒忍住就先入為主了,算是惡客吧?
但俺老程又與惡客這個詞不沾邊。
因為惡客針對外人,而不是針對自家人,所以俺老程不是惡客。
只是俺老程與你娘的爹爹,也就是和你的外公是莫逆之交……”
“編,這都編到我的外公身上去了,我的外公怎么會認識你這種厚臉皮的人?”
王浪軍坐到餐桌西首,擺著手讓姜婉婷與弟妹接著吃飯,環視在娘親與老程之間,疑惑的反詰。
程咬金不以為意,撇開王浪軍轉向站在餐廳裝飾柜旁邊的王媽,笑著問道:“你祖父張須陀,張博是你爹爹,他現在在李靖手下任職,不知……”
“您是朝廷大將,明白婦人不干政、不妄語、不入軍營等等限制,婦人不諳男人之間的事。
因此,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清楚爹爹與誰有交情……”
王媽一愣蹙眉思索,記不起爹爹與程咬金有交情的事情,微微欠身說道。
程咬金打了一個哈哈,擺著手讓她不必多禮,笑著問道:“你單名一個玲字可對……”
“啊,您怎么知道?”
王媽一驚抬頭看著程咬金問道,婦道人家的閨名不為外人所知。
閨名除了爹娘祖輩人知道之外,就剩下夫家的長輩與夫君知曉,嫁給夫君之后就改名為王張氏,至于閨名僅長輩與夫君偶爾提及之外,就連子女都不知道。
哪怕是死后入土刻在墓碑上的名姓,也不會出現閨名。
這就是庶出女人的命運,入不了族譜,除了侍奉男人就是生孩子,孩子都不知道娘親叫什么名字,臨了一無所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