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藥過猛,可醫治病根,但人體承受不了猛藥的藥性摧殘,必然適得其反。
故而,他在給上官丫頭創造機會,但也不能過分的宣告主權,引起不良反應。
然而,上官婉兒這會沒心情領悟公子的真意,當即淚奔的說道:“為什么?
為什么公子也反對……”
“哎,你呀你,讓我怎么說你好呢?
枉你跟了我這么些日子,學了不少新理念,但都學到哪去了?
學到腦后去了么?
你不知道說不如做,以事實說話的道理么?”
王浪軍沒好氣的點指著她的額頭訓斥。
這話說的狠,甚至于就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只把薛仁貴聽得瞠目結舌,驚呆了,暗忖公子這是什么意思?
看來要變天了啊!
這分明是公子明著抵觸上官管家的行為,暗中扶持啊!
怎會這樣呢?
他懵圈了,但上官婉兒韻過味來,喜淚迸流的說道:“嗯,我知道了,以事實說話!”
說著話攢緊一雙粉拳,興奮的揮舞著打空氣鼓,震的玉峰直顫,幾欲撐破迷彩服了?
丫頭,有點形象好不?
矜持點,露風,曝光了……
哎,王浪軍無奈的輕拍額頭,加速離開她嘀咕道:“唉呀媽呀,這丫頭真是瘋了……”
“公子,你讓婉兒瘋狂一回,成就千古絕唱吧……”
“哎喲,誰把石頭扔在田地里的,撞腳上了……”
上官丫頭在身后發瘋,王浪軍雙腳一絆,差點摔地上了,不禁抱怨起來,這都什么事啊?
即便是薛仁貴也嚇著了,麻溜的追到公子身后,又警惕的回頭瞥了上官管家一眼,壓低聲音說道:“公子,上官管家瘋了……”
“哦,那就讓她瘋吧!
這人吧,一生總有那么幾次沖動,做出瘋狂的事情。
因此,你要試著去理解,接受,以平常心對待,你會發覺新天地……”
王浪軍自說自話的加速小跑起來了。
天知道他是在勸諫,或是暗示薛仁貴不要反對,試著去接受新觀念,還是做自我安慰的發泄。
畢竟身后的丫頭太瘋狂了。
瘋狂到飛天,昭告全宇宙的程度。
不管不顧的把他推到風口浪尖上,豈不是要打破他的初衷么?
若是把事態演變成他獨斷專行,勒令軍民按照上官丫頭,施行的男女平等觀念,只會適得其反。
因此,他不敢逗留下來,以免身后的丫頭做出過激的行為,毀掉了計劃。
當然,上官婉兒也只是剛悟到公子幫襯,支持的真意,高興過頭了而已。
這會兒,眼見公子健步如飛,腳不沾地的飛馳而去,余下一溜沙塵隨風跌宕,也難掩公子散發出瑩動光輝的背影的偉岸形象,她瞇蒙著淚眼看癡了。
同時又在心里吶喊:公子,你就等著婉兒替你打破世俗觀念,成就一世,千古佳話吧!
只不過,自己從哪里入手,破局呢?
好像這事非得公子拿主意……
她想著想著就邁步追了上去。
而王浪軍擺脫了上官丫頭的糾纏,放慢腳步,瞥了一眼跟上來的薛仁貴說道:“說吧,你還有什么事匯報?”
“呃,公子,是這樣的。
就在公子回歸之前,有人向我們射來一支信箭。
信箋紙條上寫著:太上皇下葬,舉國同悲,披麻戴孝……”
薛仁貴頓時尷尬的說道。
這讓王浪軍一愣,只想罵人的說道:“靠,這又是誰在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