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李二一而再再而三的的逼迫王浪軍,他也沒有低頭認慫。
那么這一次的事情,是王浪軍在耍滑頭?
他已經從**大陣之中出來了,想試探虛實,故布疑陣,唱什么大戲呢?”
珩賢子其實不是笨人,只是當局者迷,這會兒被薛仁貴提醒了一句,立馬意識到王浪軍在耍花招。
然而英子抱有不同的看法,沖大家連連搖手說道:“不對,我們不能把事情想的太樂觀了。
若是王浪軍沒有從**大陣之中走出來,怎么辦?
這樣的話,我們就要獨立硬抗一切侵犯之敵。
勝敗暫且不說。
單說王浪軍走出**大陣,把保安隊一批精銳轉移出去,到外圍能干什么?
這才是我們該想明白的事情?”
“嗯,這倒是個大問題。
首先,王浪軍要面對李二整個朝廷的人,試圖讓王浪軍替李二背鍋,再成為李二的殺人刀,殺黑衣人一黨。
在這件事情上,王浪軍似乎無法破局。
至少我想不出來王浪軍轉移一批精銳出去,能破此局。
其次,黑衣人一黨也會讓王浪軍與李二背上禍害天下人的罪名,挑撥他們之間的戰爭,便于黑衣人一黨從中漁利。
加上天下師門中人,難保沒有這樣的人,在暗中推波助瀾,促成王浪軍與李二背鍋,相互殘殺的局面。
那么李二與王浪軍很被動,似乎無力破局了。
最后,北瘟疫,南走水驅逐而來的民眾,那都是不要命的人。
一方面是染上瘟疫的人潮,發起瘋來無法控制。
一方面是餓急眼了的人群,無論是他們造謠生事,還是他們沖擊目標單位,搶吃搶喝的,那都是無法阻止的洪流。
顯然,王浪軍也破不了這個人潮亂局。
怎么辦?
總之我就不相信王浪軍可以破局,那根本不可能……”
珩賢子接話補刀,索性把事情挑明了說,權當是發泄一下心中的憤怒。
換句話說,他的意思是王浪軍投鼠忌器了,轉移家人只不過是虛晃一槍,保全他王浪軍的仁義名聲罷了。
為什么這么說呢?
其一,王浪軍被困彈汗山大陣之中,出不來了。
說不好王浪軍現已自身難保,都是快要死去的人了。
面臨死亡,王浪軍會做什么?
保全名節,以及保全家人,已經成為王浪軍的首要目標。
很顯然,王浪軍捎信過來,玩暗度陳倉之計,實際上就是幫珩賢子減輕壓力。
畢竟王浪軍的家人若是大張旗鼓的假裝轉移出去了,也就讓敵人針對王浪軍的算計投鼠忌器了。
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是無量宮的歸屬,以及天書與李唐江山的歸屬問題。
這些事情對珩賢子的沖擊不大了。
除非敵人轉移目標,把一切苗頭從王浪軍身上轉嫁到珩賢子頭上,那就歸珩賢子倒霉了。
總之,珩賢子認為這是王浪軍臨死前的自保策略。
只是王浪軍沒有明言罷了。
對此,薛仁貴想的腦闊疼,捂住腦袋蹬在地上說道:“師傅啊,或許我們把公子的策略想岔了?
須知公子在信上說,假是真來真亦假……”
“咦,你幾個意思?
莫非你的意思是說王浪軍說是轉移精銳,其實是轉移無量宮里心思浮動與不忠于無量宮的人……”
“那不可能,若是這樣,王浪軍為什么不在信上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