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你這可是錯怪我了,我能打什么歪主意?”
可須云長老卻一臉不信,“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說是吧?不說就算了---”
“別,師尊,我說---”
“嘿嘿,我確實有事兒求助于您老人家,我聽聞咱們縹緲宗有一處秘閣---”
還沒等說完,須云長老直接翻了個白眼。
“想什么呢?”
“你才來宗門幾天?你知道那秘閣都什么人可進嗎?那都是對宗門有著極大貢獻的弟子---”
“哼,就你這一天惹是生非?沒把你逐出師門都不錯了,居然還想著去秘閣?別做白日夢了。”
君古靈一聽,頓時將酒壇子一蓋收了回去,撅著嘴瞪了過去。
而須云長老見她收起了酒壇,頓時不好了。
“你這臭丫頭---”
君古靈將酒壇一下子收進了儲物袋,憤憤然道,“我怎么惹事了?明明是那些人心懷叵測前來欺負我,沒人給我撐腰也就罷了,如今你還說風涼話,有你這么給人當師尊的嗎?”
君古靈一臉生氣的轉過了身,而須云長老聞不到酒香,頓時急了。
“誒,你這臭丫頭怎么把酒收回去了?不是說好了孝敬本座的嗎?”
君古靈小下巴一抬,“我改主意了---”
“你---”
須云長老氣的直吹胡子,最后在酒癮的驅動之下,只能道:“你要是想進秘閣也不是不行,但是,得做足了功勛---”
“咳咳,你作為本座的嫡傳弟子,倒是可以贈與你一些,可哪怕這樣,你也要達到最低的門檻要求,不然,還是沒有機會---”
君古靈一聽眼睛刷就亮了。
“最低是多低?”
須云長老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一萬---”
“一萬?這也叫低?”
君古靈驚呼出聲,而須云長老氣的直吹胡子,“你別不知足,這還得拿著本座的手牌,不然你就得兩萬,你當秘閣說進就進嗎?能進入秘閣的那都是宗門的精英,是宗門的頂梁柱---”
“我---”
好吧,她離宗門的精英和頂梁柱確實差距甚遠。
最后只能撅了撅嘴認了。
“那我該怎么獲得功勛值呢?”
“這個簡單,去任務堂接任務,上面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過你一個半吊子一品,肯定沒有什么任務可接的---”
“不過,你要是好好學煉器,本座倒是不介意跟任務堂那邊打個招呼---”
須云長老坐在樹下老神自在的捋著胡須。
君古靈見狀手里馬上浮現出了一小瓶酒遞了過去,滿臉笑容的道,“師尊---”
須云長老一見這么小一瓶頓時黑了臉。
而君古靈馬上道:“師尊,反正在這兒您也是聞聞酒香罷了,要是放一壇豈不是浪費,這個剛剛好,要不您跟弟子說下身在何處,弟子親自給您送過去???”
須云長老聞言不情不愿的接過那一小瓶猴兒酒,不情不愿的道,“先放你那兒給本座好好保管著,過段時日本座自會來取---”
“哦哦哦,好的好的---”
君古靈從善如流,隨后搓著手道:“師尊您看---”
“哼,看什么看,還不快去打鐵?”
須云長老吹著胡子呵斥了一聲,而君古靈這回沒有什么不情愿,乖乖跑煉器室開始打鐵去了。
隨后洞府傳來了有節奏的打鐵之聲。
......
而還在靈獸峰苦等君古靈的顧臨淵臉色陰沉的可怕。
這眼瞅著日頭都要落山了,可某人還沒有回來。
“不就是引人誤會了點什么嗎?本少君都還沒嫌棄她占便宜呢,結果她還來勁了?”
顧臨淵氣的直磨牙,結果剛一出門,就碰到了之前那個毛毛躁躁的女修。
“顧師弟?”
蔣苗苗有點驚訝,驚訝這人怎么還沒走。
“她人呢?”
顧臨淵雖然身體有些虛弱,面色也有些發白,可眼神卻冰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