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拓跋容倒茶,是在麻痹她的思維,讓她評價茶,是在試探她為人處世深淺。
谷san穩住藍莓在后宮,朝野之戰,讓拓跋容很是放心,總算為皇上做了點事情。
不然,今日朝野上正計劃將恭凌止致于死地就有點插曲了。
拓跋容所做之事都是有目的的。
不能輕易相信人,或過分相信人,這是做人的方法。
朝堂。氣勢恢弘大氣,四平八穩柱子鑲嵌著金龍,三十來名著黑色朝服的大臣和各方諸侯悉數排列兩旁。
朝堂上皇帝恭凌敬著一襲藏青色龍袍,烏黑長發束起,頭戴冠冕,系著明黃色的冠繩,冠冕頂的'中端鑲嵌著寶石,細細的珠鏈流蘇垂落在兩邊,威風凜凜,王氣十足。
藏青色龍袍為何不著明黃色龍袍,是不喜鮮亮一點的色調,還是要與大臣朝服顏色接近,再或是心里的老成灰暗在龍袍上體現,不得而知。
總之,坐上皇位后就鮮少見他穿鮮亮龍袍,大臣們已習以為常。
不能從著裝判斷一個人品行。
但就今日朝堂之上卻顯霸氣之風。
“各位愛卿,政要事就商議至此,看各位還有無異議,可提出來商議。”恭凌敬環視臺下的大臣,聲如紅鐘、如雷貫耳。
大臣們左顧右盼,有的直接搖頭,表示未有。
“那好,我倒有一事提出來讓大家裁定。”恭凌敬主動發話。
有的大臣在想皇上從未有事讓臣子們裁定,莫非要搞事情了。
臺下恭凌止神色自若,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皇上不主動提及,今日他也會對薄公堂為妄死的兄長和將士昭雪。
“朕,提及的事,是關于在下有重臣在外、在暗地里調查朕不是恭凌家族的血脈,為了以正視聽,今日,朕一定要一個說法。”恭凌敬鏗鏘頓挫。
大臣們聽后交頭接耳,有的明白皇上將要說什么,有的無從猜忌,倒是好奇接下來會說什么。
恭凌止玉面青袍,蕭蕭肅肅,天質自然,舉觴白眼望正堂,皎如玉樹凌風前,表面行若無事,內心翻涌。
且先聽皇上要說的什么,才好應對,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時刻為這一天準備,不敢說十足勝算,但準備的幾張“王牌”應該足以,萬一結果不盡人意,大有魚死網破。
“來,請譚相國把親眼經歷和見到的,務必說出來。”皇上命令道。
千鈞一刻,譚相國也是被逼,選擇與皇上合作,并無退路。
大臣們又是一陣交頭接耳,納悶。
譚相國不慌不忙出列站前,是豁出去還是搏此一招,只有他自己清楚,拱了拱手,行君臣禮。
“我與恭凌王府結為親家以來,對恭凌王府上上下下是敬畏的,畢竟除了是皇族,二王爺還是臣的女婿。”
恭凌敬不想聽廢話,坐久了站起身,在鑲龍的臺階上踱步,側身斜眼對著臺階下三丈遠的譚相國說道“揀重點說。”
譚相國執禮抱拳后,接著說道“東隋國是先帝帶領臣等一班人打下來的,為了國之大體,有些事臣不得不說。”
有大臣開始不耐煩了,竊竊私語道“有何要事不得不說,譚相國是老糊涂了吧,故弄玄虛。國之大好一片,有何要說,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