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一塊白石被分割,變為一柄石劍,與手上的開天神劍一般無二。
除了質地不同,剩下的尺寸與規格一般無二。
隨后他再劃動開天神劍,劍尖所過之處,簌簌的粉末滑落。
一會兒功夫,石劍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花紋,從劍身到劍鍔,到劍柄。
隨著這些花紋的完整復現,法空細細感應著石劍的變化,然后滴了一滴血到石劍上。
這一滴血蘊含著他的精氣神還有力量,與尋常人的血已然不同。
鮮血落到石劍上,瞬間被劍身的花紋所分散牽引,擴散到了整個劍身。
鮮血隨后消失在石劍內,被徹底吸納干凈。
白石劍恢復了雪白。
法空揮動石劍,輕輕一劃地上的石頭,無聲無息的劃過之后,石頭一分為二。
“砰”白石劍爆炸化為一團粉末,簌簌飄灑。
法空手里已經空蕩蕩的。
他輕輕一拂袖子,粉末被席卷而去。
他拿起了已經被切成兩塊的石頭,仔細打量石頭的切割面,光滑如鏡。
當真是鋒利無比。
可惜,白石劍無法承受力量的灌注。
如果換成鐵劍的話,應該會好很多,但也未必能承受多久,看看開天神劍的材質便知道。
它材質奇異,絕非尋常的寶劍材質。
所以說,這符文雖然奇妙,能極大的增加銳利,但對材質的要求嚴苛。
僅僅領悟了符文之秘還是沒用的。
開天神劍確實是難得一見,真不知當初是如何鑄造的,能流傳到如今而不外傳,也是奇妙。
這便是神物自晦
――
胡厚明呆在房x得憋屈,心情糟糕,想調節一下心緒,于是便來到了后花園。
蕭從云也跟著,uu看書兩人說了一會兒閑話。
在后花園逛了兩圈,心情舒緩了一些,重新回到書房,然后看到了紫檀軒案上放著那柄開天神劍。
胡厚明瞪大眼睛。
從云驚奇的看向開天神劍。
他能篤定,臨出書房之前,這柄開天神劍并不存在,是他們離開之后出現的。
他扭頭看向胡厚明。
胡厚明看看他。
兩人便知道了是誰放的。
“恭喜王爺。”蕭從云笑道“失而復得,可喜可賀。”
胡厚明抓起開天神劍,拔劍出鞘,雪亮劍身頓時映亮了他的劍眉星目。
他端量著i砩嫌匙諾淖約海輕哼一聲“算他識趣”
蕭從云笑道“這說明他也不想惹王爺,也是敬畏王爺的。”
“別忘了我的身份。”胡厚明得意的道。
雖然說這話,心里有點兒發虛,可不這么說,自己這個王爺的臉面何存
他甚至生出幾分感激之意。
法空和尚確實不愧是高僧,知道分寸,知道敬畏,自己畢竟是大云的皇子。
蕭從云笑道“王爺,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能順勢與他搭上關系”
“嗯――”
“所謂不打不相識。”蕭從云輕聲道“如果我們能得到他的相助”
“他能答應”
“總要一試的,即使不答應,我們也沒什么損失。”蕭從云雙眼放光“送他一份重禮,禮多人不怪。”
胡厚明沉吟著慢慢點頭。
見識到了法空的強大之后,他確實生出強烈的招攬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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