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可是
”林飛揚道“或者去領回春咒,等候一個月后的第二次祈福大典,或者自己去找神醫吧,看能不能治了你們的傷。”
“我們不是受傷”一個粗豪大漢忙道。
林飛揚冷冷道“如果不是受傷,我把自己的頭擰下來當夜壺”
三人對視一眼。
他們很想說自己不是受傷,可一想到要讓一個大宗師把自己的頭擰下來做夜壺,便識趣的不再堅持。
受傷便是受傷吧。
其實真是受傷。
“三位施主,請罷。”法空溫聲說道,合什一禮。
林飛揚在一旁虎視眈眈。
三個粗豪大漢尷尬的笑笑,退后幾步讓出位置,合什一禮。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
即使不敬法空神僧的佛咒神妙,也得敬他身邊的大宗師侍從,真是太奢侈了。
一個大宗師竟然甘愿當起了侍從,這天下是怎么了
人心是怎么了
他們心里吶喊著,臉上掛著尷尬笑容,周圍人們看得咧嘴,覺得有趣。
他們先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尷尬,就多么的有趣。
法空微笑頷首,緩緩從他們身邊經過。
林飛揚瞥一眼他們,淡淡哼一聲。
法寧經過他們的時候,禮貌性的輕頷首,卻讓他們吃了一驚,這才發現,又一個大宗師
他們發現自己額頭的汗珠,情不自禁的抹了一下,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沒人告訴自己法空身邊有兩個大宗師啊
不是說他只是個浪得虛名的騙子嗎騙得整個神京奉若神明,需要有明白人點破。
他難道還騙了兩個大宗師護駕
大宗師真這么容易騙
他們覺得嘴里發苦,好像又犯糊涂了,闖了大禍啊。
一下得罪了兩個大宗師。
同時,經脈里的一縷氣息在隱隱約約躥動,提醒著他們已經得罪了一個大宗師,隨時會被這位大宗師滅掉。
在大宗師跟前,自己三人就像三只螞蟻,說碾死就碾死了。
“怎么辦”
“要不然,我們去賠禮道歉”
“現在來得及嗎”
“要不是賠禮道歉,恐怕我們活不過今天吶。”
“不會,法空神僧總需要顧及名聲,不會殺我們的。”
“可我們說自己有病,如果病死了好像也沒什么人會奇怪。”
“那就去道歉”
“走走走”
他們三個嘀咕了幾句,猛的沖出去,一股惱狂奔到法空跟前,擋在觀云樓的前面,直接抱拳行禮“法空大師,我等失禮了。”
“大師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們這一回”
“我們確實錯了。”
“我們不該聽別人的挑撥,覺得大師你是騙子”
他忙捂住自己的嘴。
另兩個大漢狠狠瞪著他,怨他話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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