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坤面色紅了紅,哪怕他再不忌女色,也要顧忌著桃紅是女兒房里的丫鬟,說出去會壞了名聲的。
他眉眼當中帶著慌亂,轉身就走。
桃紅一直注意著他的身體,早就看出了他的異樣,眼里閃過一抹算計,放下碗筷就跟了過去。
唐文坤一路喘著粗氣,跑回自己房里,正欲關上門喊老李去打一桶冷水來沖澡,哪知門后伸進來一雙柔軟的手。
他愣神了片刻,桃紅整個人就擠了進來,反手就鎖好門,她一把抱住唐文坤,期期艾艾道:“老爺,婢子已仰慕老爺多年……”
說到這里,她似乎又有些難為情,支支吾吾片刻,還是紅著臉一鼓作氣說了出來,“婢子……可以為老爺排憂解難的。”
她已羞紅了臉。
美人在懷,唐文坤哪里還能坐懷不亂?
……
兩人衣衫盡褪,好一番**后。桃紅故意將頭頂的簪子弄掉,一頭青絲散亂下來,趁著唐文坤沒注意,將尖的一頭刺進了大腿外側,殷紅的血液頓時流到床上,染紅了床單。
唐文坤舒暢以后,在想江河的事情,沒去注意桃紅,自然就沒有發現她的小動作。
桃紅本身出身于青樓,自小就跟著樓里的人學了一些閨房樂趣,而她,亦不是完璧之身。
他今天覺得熱,是因為桃紅在唐文坤的膳食里下了一點藥,這藥并不濃烈,憑自身意志力便能壓制下去。
桃紅掐算著時間點,連同也把唐晚梨的性子算計了進去,一切時機把握都剛剛好,賭的就是他看見她衣衫盡濕的模樣以后,壓制不了。
當初唐文坤能挑中她作為唐晚梨的丫鬟,是機緣巧合,因為怕她無人照料,就沒讓人檢查她是否清白,這才讓她鉆了空子。
原本桃紅是想好好做丫鬟的,但見識到唐晚梨暴躁易怒的性子以后,又漸漸了解到府里沒有主母,為了不讓自己被唐晚梨虐待,后面才慢慢起了心思。
如今倒是成事了,桃紅胸腔中徐徐吐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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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景林按照玉面的吩咐,拿著兩種花樣子來到林瓷坊,林彥一看,便知這花樣子與之前那個丫頭手里的花樣子同出一手。
葉景林就是做胭脂水粉生意的,少不得要定做一些瓷器什么的,兩人自然認識,詫異地問了一句,“葉景林?怎么是你?那個丫頭呢?”
“哦?你說那個十來歲的丫頭啊?
她前兩天拿著胭脂來我這里,連同著胭脂一起,也把這個瓷瓶的花樣子賣給了我們冷香樓。”
他不動聲色,跟林彥說出了東家交待給他的話。
“你?你還有銀子買胭脂水粉!你那鋪子不是……”
林彥意識到不妥,連忙收聲,“你娘病好點沒有?要不這樣,我先把錢借給你?你以后再還我……”
葉景林笑著拒絕,他與林彥只不過是有生意上的往來罷了,算不上朋友。
他只是那么隨口一提罷了,若真是應了,那就顯得他不懂分寸了。
“勞煩關心,冷香坊已經賣出去了,我娘的事情已經得到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