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何嘗不是,但瞄一眼四周,不僅羅彥盯著他們,現場賓客也盯著他們。
急于想問對方的話也沒問幾句。
好不容易捱到吃罷酒席,看過歌舞,羅彥入了洞房,四人方得以告辭。
出了陸家大門,幾人便迫不及待的來到了陸家對面,已經歸至許冬兒名下的茶樓。
找個隔音效果好的包廂進去,送茶點的伙計腳后跟跨過門檻,等在門口的許冬兒便嘭一聲關嚴包廂門。
接著問了朱寶妹半天她就想問,但一直憋到現在才問的問題,“你是怎么騙過趙祺姥姥,冒充趙祺的,難道趙祺姥姥沒見過他嗎?”
朱寶妹和宋老夫人之間的事解釋不明白,何鈺也懶得費口舌解釋。
但見朱寶妹愧疚得不敢抬頭,編了個瞎話替她答道,“不是她冒充,是我娘老了,眼瞎耳聾的,得知她身上有玉葫蘆,便認定了她。”
“你娘?”
許冬兒對何鈺嗤鼻,“你娘這會在現代看穿越劇呢。”
何鈺!!
何鈺吊著下巴轉頭看向趙祺:怎么回事?
趙祺無奈一笑,聳聳肩,因為顧忌著朱寶妹,比劃著手勢對何鈺隱晦解釋道,“那天,宏圖路上,許冬兒,我們撞的,一起過來了,她都知道了,你別裝了。”
呃...
組團穿越。
“我們一伙的呀,呵呵~”
何鈺收起下頜,扯出了一個百無聊賴的笑容,旋即又摳著頭嘀咕道,“即便只是生了我身的人,那也是我娘不是。”
何鈺娘的事許冬兒不感興趣,姑且信她是眼花耳聾才認錯了外孫。
不過朱寶妹的事她得問清楚,“咱們村里人不是都不知道趙祺姥姥家住哪么,你是如何知道的,還偏偏找了去?”
朱寶妹驚慌。
半天她就怕有人問她這個問題。
“是誒,許冬兒不說我都忘了,雨山村沒人知道永安侯的地址,你是如何找去的?”
何鈺也問出了這個被他忽略,而一直沒問朱寶妹的問題。
想著那晚在雨山村的事,趙祺也問道,“你當初要帶我走,就是想丟下我失憶的七舅,帶我去我姥姥家吧?”
這…
朱寶妹憤懣。
她是犯了哪條王法,要這多人來審她。
但觀他們抻長脖子巴望的勁頭,不找個合情合理的由頭是過不去了。
半晌,朱寶妹硬著頭皮看了何鈺一眼,囁嚅道,“是...是何鈺與我說的。”
何鈺詫異,“我告訴你的?”
“嗯,其實你第一次來雨山村的時候就告訴我了,只是你失憶了,不記得而已。”
何鈺、趙祺、許冬兒三人互看一眼,沒說話。
也沒什么好說的。
他們原主之前做過什么誰知道。
這事算過了,許冬兒給各人斟杯茶,又問朱寶妹道,“聽你爹娘說你是要出去掙錢,讓他們過好日子的,你怎跑到何鈺家去了,難道他家有銀錢給你賺?”
朱寶妹揪著衣角直嫌許冬兒話多,哪來的那么些問題。
好不容易回答了一個,又來一個,這些問題她一個都不想回答。
煩躁得很。
委屈巴巴,朱寶妹微撅著豐潤的唇,看向何鈺。
那怯懦無助的小模樣,看得何鈺大男子主義瞬間溢滿胸腔,挺身對許冬兒道,“她出來就是找我的,只是不好意思說,便找了個要出門掙錢的借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