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這么個理。
反正明天就要走了,管她們之前是什么事,鬧的哪出,都不關她和趙祺的事。
許冬兒沒再深想這事,只玩笑道,“說不定真如何鈺在馬車上說的,老太太和朱寶妹也是穿越過來的也說不定。”
趙祺亦是一笑,“穿越就算了吧,何鈺與她們對過暗號,她們一個答不上來。
你若懷疑老太太沒去過雨山村,或去雨山村的是別人,改天我們找府里下人打聽打聽,看老太太是不是真去過雨山村就知道了。”
許冬兒擺擺手,靠著趙祺胸膛懶洋洋道,“算了,何鈺之前不是打聽過么,府里下人都說老太太每年清明要出門為老侯爺掃墓,出去十天半月,但只帶身邊的嬤嬤,沒人知道她們去了哪。
所以這事你要打聽,只能找老太太身邊的嬤嬤打聽。
可我觀那嬤嬤對老太太忠心耿耿的樣,你打聽不出個什么來。”
趙祺抿唇,想想也是。
道聲罷,不知不覺的,他的手又伸向了那個令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你能不能把你的爪子拿開。”
許冬兒人懶得動,心里卻煩得很。
趙祺這廝是越來越下流了,只要倆人處得稍微曖昧點,他那兩只手就不老實。
“呵呵~你不是一直覺得自己小么,我幫你按摩呢,來,你躺下,我幫你好好按~”
“走開!”
許冬兒直起身一把推開趙祺,甩手塞了個枕頭在他懷里,“去那邊榻上待著去。”
“小氣。”
不情不愿,趙祺抱著枕頭躺到了窗邊的小榻上,但好比嗅著魚腥味的老花貓,吃不著魚,直撓心肝。
躺了老半天,他是越躺越清醒,遂轉移注意力,喊睡在床上的許冬兒道,“冬兒,你睡著沒,要不我們去找何鈺問問贖你大哥的事吧,問清楚了我們也好有個準備,看是需要逗留幾日。”
“好啊。”
許冬兒亦有同樣的想法,一骨碌起了身。
來東州城的馬車上她就幾次問何鈺贖許大吉的事,何鈺卻沒給明確答復,說是到了后再細說。
她心里也急得很。
說走就走,兩人由小丫鬟領著,來到了何鈺的沉香院。
院內兩個小廝認識趙祺,不等趙祺開口問何鈺何在,便先將一封信呈到了趙祺面前,“表公子,我們小侯爺不在屋里,這是他讓我們轉交給您的,說是您二位要問的話都在這里面。”
許冬兒狐疑,忙拆了信看。
上面寫了幾句話:冬兒,對不住啊,其實我跟本就沒有許大吉的下落,騙你和趙祺過來只是為了助寶妹脫困,對此我鄭重向你道歉,見諒!
看完,許冬兒很不能掀了沉香院屋頂。
大老遠的跑來就為了幫他泡朱寶妹。
虧她那好大一筆生意沒做,跑來還遭了宋老夫人的白眼,連吃個飯都是窩窩囊囊的。
“你等著,我進去看他在不在。”
氣憤不過,許冬兒進沉香院找了一圈,沒看到人,氣沖沖出來對等在門口的趙祺就是一聲吼,“走,明日一早我們就回宜都城去!”
趙祺真是冤枉,忙跟在后面回了瑤華苑,好一頓哄,才把許冬兒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