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崎司捧著茶杯輕吹了口氣,坦然道:“你不如她聰明。”
棲川唯淺淺一笑:“但我比她努力。”
盡管笑得幾乎微不可查,卻是她進屋后的第一個笑容。
多崎司輕笑一聲:“徒勞。”
滯重的沉默持續片刻。
棲川唯目不轉睛地抱臂迎接他的視線,稍微把腿從屁股下移出來,伸到他面前。
裙擺非常短,只要動作稍大一點就會露出些許裙底風光,透過質感極好的白色絲襪,隱約能看清。
多崎司以不含情感的眼神注視著她,又低頭看看踩著雙做工精致的水晶高跟鞋,輕撩著的溫軟白絲美腿。
“用這種方式嗎?”
他嘲諷似的問,之后從口袋里掏出錢包,扔了張萬円紙幣在那腳上。
紙幣筆直掉在兩腿之間。
多崎司收好錢包,抬起手腕覷了手表。
每一個動作都遲緩得近乎不自然。
他絕不著急,仿佛是向在金發少女演示自己的不為所動。不管怎樣,他可以盡情浪費時間。在這沉默里,金發少女將頭上精致無暇的皇冠摘下,藍寶石般的清澄美眸散發著未曾動搖的堅定光芒。
然后......
直接甩了張卡出來,扔到多崎司肚子上:“這是我目前可支配的流動資金,100個億,覺得不夠我還可以再加。”
多崎司:“……?”
淦!
你怎么不按套路來出牌的啊?
而且這些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未免也太沒禮貌了吧,大家聊得好好的,你怎么能隨便拿100個億出來砸人,這還能不能繼續說話了?
棲川唯手撐著地板,上半身探到他面前:“不敢收下嗎?”
金色發絲搖曳,飄揚著出科隆香水那清晨葡萄園般淡淡的清香。
“既然承諾完成了......”
多崎司開始轉移話題:“今天過后我們就一筆勾銷,大家各過各的。”
“意思是我可以隨便談戀愛對嗎?”棲川唯手抵著下巴,一邊想象某個畫面,一邊輕描淡寫地問:“比如說,和某個男同學手挽手親密地出現在你面前?”
“最好別。”
“我說過......”棲川唯深吸了口氣,用手心著摩挲金色發梢:“要把你搶回來。”
“這事真沒可能,”多崎司略略聳肩,不太舒服地搖晃脖頸::“我現在頭疼得很,沒心情搭理你啊。”
棲川唯用毛巾輕輕幫他擦拭下嘴唇,聲音平淡地問:“頭疼圍著你的女人太多?”
“可不是嘛。”
“虛偽!”
“隨你怎么說。”
多崎司雙手叉在腦后,躺倒在地板上:“我現在每天一睜開眼,就煩著該怎么解釋,該怎么保持一個恰當的距離,你高抬貴手行不,別給我添亂了。”
“說到底。”棲川唯微微點頭,“你本性貪婪而已。”
“顯而易見的事。”多崎司扭歪著嘴唇說。
“就連我,你都不想讓別人搶走。”
“養了那么多年的白菜被別的豬拱里的話,確實有點不甘心。”
棲川唯脫掉鞋子,將雙腿微微分開,彎腰把那幽香的小嘴貼著他耳邊:“要不我像你母親那樣,脫離家族和你私奔?”
伴隨著少女彎腰的動作,那素白色紗裙下遠超同齡人平均值的胸脯貼在他肩膀上。
多崎司沒好氣道:“真這樣做,小姨不得扒了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