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搖人了不是還沒死人嗎”老王渾身上下散發著那種聽到不符合自己預期故事的挑揀,“我以為你這種冤大頭會梗的一脖子鋼筋呢”
吳毅松臉都黑了,完全不明白這種莫名其妙的針對敵意以及危機感到底是咋回事,就因為俺有老婆
李滄則問道“門口那幾句尸體和你描述的死狀完全不一致,或者說,因為你報了警所以”
“是的,”吳毅松深吸一口氣,“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過看上去很像是我這種行為激怒了那種東西,官方找過這片區域的地主來祈愿處理,祈愿可以處理身體上的傷勢,祈愿價格非常昂貴,超出了聯防和警方能負擔的范圍,并且,工人身上的傷一夜過去就又會出現,而且越來越嚴重。”
“祈愿不能針對不受控、有抵抗意愿的活體啊,如果嘖”李滄感嘆了一句,“啊,你繼續說”
“就在官方幾個部門派人來的第三天,那名工人沒能活下來,他死亡時極度痛苦,幾乎所有我能觀察到的肌肉的部分都被羊毛填充著,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他他甚至還能正常的做出動作,每動一下,身上的毛就在不停的縮進伸出,我沒辦法形容那種感”
“老板求你了”一名女工兩眼填滿眼淚花子,嘴里發出干嘔聲,忍無可忍的懟了一句,“能不能不要這么具體,您以前是寫小說的嗎形容詞這么豐富”
“咳咳”
“總之吧,他死去的時候瘋狂掙扎,血被小米粒大小的脂肪粒混著從身上的針眼里噴不停的噴出來,好幾個壯小伙都按不住他,我不知道他哪兒來那么大力氣,他病的那么重,甚至肌肉都是羊毛,尸檢的法醫說,他所有的肌肉全部被替換成了羊毛纖維,呃,所有的脂肪、血液都在死前被排出體外,大夫說他原本應該有脂肪肝的,膽囊也不太正常,可是都消失了,除了沒有肌肉和血液,他健壯的像是剛剛被洗毛伐髓了一樣”
“他死亡后,其余的工人就開始頻繁看到不干凈的東西,不管白天還是晚上,有人說看到像那個死去的工人,也有人說是一個怪物,呃,巨大的怪物影子,很多顆頭,身上還有花紋什么的,越傳越玄乎,因為官方的人封鎖了這里,包括周邊的二十戶人家,那幾天他們都把我快折磨瘋了。”
“然后就在死人,越死越多,今天直接沒了三個,全是嚇死的那種,然后他們就把夏侯海渭找來了”
“所以你沒見過”老王好奇道,“我看你丫精神狀態倒是蠻不錯的。”
吳毅松搖頭“我的工人還有周圍幾戶很多人都說見過,見到之后就開始發燒說胡話什么的,我基本每次都在場,不光沒見到沒生病,這幾天沒干活兒一直就在這干等,還胖了幾斤。”
“毅松屬羊”喬嬌嬌道“那個夏侯海渭大師傅說牛羊屬相的絕對安全,死掉的人都是屬豬和雞的,見過的生病的人屬狗和馬”
“嗯”
“大師傅的意思這臟東西和羊有淵源,那屬羊的和屬牛的就沒事。”
“和羊有淵源關屬牛的啥事”
“無知就要多讀書”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后方傳來,“生物學上羊亞科羊族屬于牛科,人倆關系近著呢不是有人想進來要先經過我同意嗎,既然要我做事這里就該歸我管,不然大家一拍兩散各自安好拉倒,沒事兒他娘的光知道搗亂,要不是你們瞎吉爾草誰放這精明鬼祟的家伙進來的不干了你娘的放什么進來不好偏偏放屬鼠的進來不干了給政府辦事就是麻煩到處指手畫腳不懂裝懂不說還踏馬搗亂這誰受得了啊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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