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種變態知道嗎”厲蕾絲一把搶過盒子,對這廝嫌棄至極“家里不是有長耳朵長尾巴的嗎,你找她去啊,老想著折騰我算個什么事兒死變態你就說它它它它這東西有什么用有哪怕一丁點美感可言嗎”
啪,莉莉絲瞬間出現,而且是頂著毛茸茸的獸耳和流光溢彩的大尾巴出來的。
“滾”
大雷子瞬間暴怒,想都沒想一巴掌下去直接把這貨抽散了
“汪汪”
呵,女人,口嫌體正直的生物
氣氛迷之尷尬。
“我你下、下不為例”厲蕾絲奪路而逃,啪的一聲摔上衛生間的門,聲音悶悶的,像是要哭了似的,“我換嗯我先洗個澡那什么總之你不許進來”
嘩啦啦的水聲只響了一會兒,卻在李滄耳中過了三年,滄老師像是掉在煎餅鏊子上的螞蟻一樣焦急的轉來轉去,呼吸急促,終于
“當當”
“你滾,給老娘滾啊,別進來,你又干嘛”
“那個,潤滑油”
“滾”厲蕾絲咆哮“老娘連死都不怕會怕這點嘶痛痛痛”
門開,就一條縫兒,一只手弱弱的伸出來。
“給我”
“噗嗤”
“姓李的你是想死嗎”
李滄瞅準機會就往里擠“那什么忽然想起來我好像也沒來得及洗澡來著”
纖細玲瓏的小腳就像安了導航一樣踩在李滄臉上“我勸你善良”
足足過了二十分鐘,李滄火走異經都快竄到肝了厲蕾絲才從浴室出來,紅著臉皺著眉閉著眼,手捧著小腹微微貓腰
“嘶”
李滄抽進嘴里的氣兒是拔涼的,心里眼睛里卻在熊熊燃燒。
不得不說,毛子不止在常規藝術造詣上優越感拉滿,現在看來連這種精耕細作的奇技淫巧那也是毫不遜色于英德荷等老牌帶貨強國啊
鞋底墜著流蘇和寶石的絲絨面恨天高,優雅不失嫵媚的金紅獸尾獸耳,難得一見的南半球下吊帶直連長筒襪綁帶,而且一高一低,高者綁帶低則腿環,側面還墜著小小一枚與項圈同款的花紋繁復的銀質鈴鐺,鈴音低而不悶,透而不沉
最令人覺得震驚的是那條增之一分則長減之一分則短的窄窄的小裙子,步履之間剛好可以輕輕觸碰腿環上的鈴鐺,通過層疊布料搭配以及華麗繁復的鑲嵌寶石、刺繡圖案等工藝為整體裝扮濃墨重彩的添上了幾分嚴謹考究
天衣無縫媚而不俗,甚至于李滄腦子里突然出現了一個不大適合應用在這種場合的形容詞端莊
可憐的大雷子在李滄堪稱挫骨揚灰般的目光注視下,身上硬是泛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蚊子哼哼一樣的發出嗔怪的聲音“看、看夠了嗎我要換下來了”
說是這么說,動卻是沒有動的。
李滄滿臉鄭重單膝虛跪,作紳士懇請狀“這位涂山下凡的殿下,不知我有沒有榮幸帶您去觀看一場煙花表演呢”
煙花要去哪看,當然是窗前。
厲蕾絲牙齒輕抿著嘴唇,無奈遞上左手“個變態”
“他們已經上去了。”
“你你走慢點有有點你別亂看”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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