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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別有一番風情不過想跟厲蕾絲這種剽悍的娘們玩這種創意節目,實施難度好像過于大了
娘希匹
咋就把僅剩的一袋半金瓜子也給輸了呢,都怪這吊毛,姓王的你是真該死啊
老王激靈靈的打個冷戰,回頭莫名其妙的盯著李滄。
“干啥”
李滄臉上的那種磨牙吮血昭然若揭,或者說,幾乎不加掩飾,老王完全不明白這貨是哪根筋搭錯了自己這又是招誰惹誰了,總之,被這種東西惦記上的感覺那是大大不妙。
李滄剛剛想好個借口準備對這貨瘋狂輸出一頓解乏解恨暖心暖胃,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越過老王,飄向遠處“蛤”
極遠處,萬里無云的天空底下是一片青黑,烏沉沉的仿佛徘徊在低空的云層與風暴,仔細聽去,似乎還能聽到電閃雷鳴的聲音。
李滄和厲蕾絲咂咂嘴,臉上明晃晃的刻著“果然如此”幾個黑體加粗的大字。
太筱漪也是一臉不可言說的復雜,語氣訥訥又疑惑“真有這么靈”
“操”
老王氣沉丹田舌戰春雷,那叫一個字正腔圓。
罵罵咧咧的攤開活點地圖,對照雷達一陣比劃,這貨又神氣起來了“我踏馬就說沒這種事老子氣運滔天好不好瞧見沒,瞧見沒,不是島,根本就他娘的不是島雷達和地圖上一片空白指不定那就只是單純的烏云或者風暴而已”
李滄甩手丟出大鯤鯤“請王師傅赴死”
呵,事到如今你還掙扎上了,連錘都懶得捶你,麻溜滾蛋去感受一下自己錘自己的滋味如何。
風蕭蕭兮易水寒,少小離家兮老大難,老王一步三回頭艱難又悲壯的走到大鯤鯤背上,鯨歌悠遠空靈,老王感覺自己的面子也要跟著虛無了。
厲蕾絲看著大鯤鯤漸行漸遠,說“活點地圖和雷達不可能同時出錯,事實上,它們好像從來就沒有出過錯”
李滄擰起眉頭卻并沒有頭緒“確實沒出過這種事,不過老王那張破嘴什么成分不用我多說吧”
厲蕾絲聳肩。
她是理學家不是玄學家,這顯然不是她擅長的領域。
“如果不是島,那有沒有可能是冰”太筱漪遲疑著說,“這種極端天氣,不奇怪的吧”
“誒”
這個倒是有現成的例子。
當初的靜海以及幾片漂浮海洋在活點地圖和雷達中顯示成分確實是空白占據主體的,因為人家本來就不是浮空島啊,一如綠島上只有無窮冰雪但冰島上卻可以種地一樣,這屬于一個冤種和命名權的問題。
厲蕾絲有點不信“溫度才下來幾天啊,而且,這個色調和畫風就不對勁吧”
“等那個大冤種回來就知道了,嗯,即使是咱們,死冷寒天在時速幾百公里的狗鯤背上吹零下五十度的冷空氣流感覺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那我去熬點熱湯,島上好久沒開火做飯,在我的家鄉這樣子都要拜灶王爺的呢,可嚴肅了”
“誒我說李滄,就挺突然的,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擱正常年代,倆人這都算一塊堆兒湊合過去小半輩子了,屬于拍拍屁股就知道換姿勢使個眼色就明白該進屋的革命友誼,厲蕾絲瞅瞅李滄,指指自己“我”
“還能跟老娘扯上關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