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縈已經無力在做任何的反應,她被莫久臣抱起,小腦袋窩在他的懷里。緊張的情緒放下來,人跟著放松合上眼睛。
莫久臣抱著她經過門口,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對南舊亭說:“你知道怎么辦。”
南舊亭得令。在煦王爺的眼皮子底下都敢將王妃擄走的人,不需要活了。
待到王爺抱著王妃離開后。南舊亭抬手只需揮動手指,監尉司的人已經手起刀落將其余的人全部斬殺,只留下老趙,這個一看就知道是首領的人。
南舊亭半蹲下來,看了一眼屏風后面插在床板的刀劍,將自己的劍拔出,狠狠的刺穿了老趙的手掌扎進地板里,在老趙的一片哀嚎中,審問他:“我問你答,老實交待,興許能留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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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合知從青樓回來去芳草閣殺心四起。
他比莫久臣晚了一會兒得到穆長縈被綁架的地點,看到穆長縈被他救走的時候懸著的心放下,可是看到南舊亭審問的人如此眼熟,頓時心懷恨意。
這些草寇正是芳草閣在禹州合作的江湖人士,他們為了錢受雇他人顧合知不管,但是綁架了穆長縈,還用下三濫的手段威脅她,那就在一刀刀的戳他的心。
他離開青樓后立刻去往一處客棧,二話不說直接推門而入。
正在房間里打坐的白衣男子睜開眼睛,笑著詢問道:“這么晚了,顧大人怎么來了?”
“別說廢話!”顧合知走過去說:“煦王妃是你綁架的?”
白衣男子說:“她夜刀張宅,聽到了不該聽的話。”
“你可知她現在被煦王救走了?”
“哦?這么快?我還以為要等到天亮煦王妃才會被救走。”
顧合知切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順水推舟的法子。煦王妃不管在青樓里發生了什么事,只要她現身青樓一夜未歸的消息傳出去,你便可利用禹州輿論打擊煦王。”
白衣男子不可置否:“我只是試試這法子能不能成而已。”
顧合知上前,昏暗的燈光下露出自己臉色的怒不可遏:“我這次來不是以不中用的大理寺卿身份過來見你,而是以芳草閣閣主的身份警告你,想繼續與我們合作達成你的目的,就老老實實按部就班的聽我的吩咐。”
“煦王妃不是能動的!”顧合知奉勸他說:“不然,我不僅可以斷了你我二人的合作,你和你的主子美夢,我也可以一并打碎。”
白衣男子怔住,眉頭緊鎖。他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在外面支持他的人,絕對不能被幾個廢物給毀了。
他笑著附和說:“放心。青樓的那個人在煦王手里是活不長,至于這座青樓,我會親自讓它消失。”
“好!我就見識一下先生的雷霆手段。”
白衣男子目送顧合知離開,本是春風和煦的臉瞬間冰冷。
顧合知,柳扶月。
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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