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者直接將上官婉兒叫走,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沒法,只會回家。
但走到一半,李擇畫就覺察到有人在跟蹤他。
從氣味上聞的話,怎么會是她?
李擇畫坐著馬車出了皇宮后,沒有停留,直接向著親王府的方向行去。
見那氣味一直不曾消退后,他想了想后,就拐進一個小巷子。
“出來吧,跟了這么久了,不累嗎?進來坐坐吧。”
李擇畫撩起窗簾,對著空氣說道。
然后便有一只涂著紫色指甲油的玉手將車簾拉開,紫牡丹提起長裙,走了進來。
“向殿下請安。”
面對她的行禮,李擇畫沒有理會,而是直接說道:
“說吧,有什么事情,你可不要說是因為仰慕我,而打算獻身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著重的關注了幾個重點的地方,初步觀察,有點東西。
但面對這樣的調笑,紫牡丹沒有什么其他的反應,而是很認真的看著李擇畫,說道:
“要是我獻身的話,殿下你會接受嗎?”
臥槽,這是什么情況?
難道自己最近又變帥了不成。
“你認真的?”
“我認真的。”
李擇畫開始認真觀察面前這位名聲在外的花魁,長安城有名的冰美人。
細長的眼睛,如刀的眉毛,彎彎的好像是被貼上去的一樣,被高挺的鼻子撐起一股濃郁的平靜。
稍加粉黛的臉蛋,配上刻薄耀眼的胭脂,滿滿的無情氣質。
雖然不知道她之前是什么樣子,但僅憑今晚的觀察,尤其是面對各種挑釁、刻薄的話語的時候,仿佛進入頓悟,沒有一絲動容的神情來看。
至少李擇畫是很難想象她是這樣的人。
李擇畫先是讓她坐下,然后為她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問道:
“可以告訴我,你這么做的原因嗎?”
“手帕。”
“手帕?”
他想起來,因為前段時間抽到了明世隱,系統送了一條手帕。
憑借這多次抽獎的經驗來看,讓李擇畫明白這手帕一定會在后面起到什么關鍵性的作用。
所以他就將它隨身攜帶,還經常拿出來使用。
今天李擇畫在會上的時候,因為喝酒的時候,杯中的小頑皮有些淘氣,居然順著他的嘴角留下。
然后他就拿出這條手帕用了一下。
再然后就被紫牡丹給看到。
雖然在看到她的信息面板時,李擇畫想過她跟明世隱的關系,但這手帕確實是無心之舉。
因為經過這段時間的使用,他都快忘了這是條特殊的物件。
李擇畫當著她的面,將那條由明世隱的妻子精心繡制而成,背景為星海,七顆明亮的星辰組成一把好看的勺子的手帕拿出來,遞給她看。
“是這條嗎?”
紫牡丹接過手帕后,放在手里反復觀察,甚至那動手拉扯,最終抬頭說道:
“是的。”
“所以這代表什么呢?”
這個問題李擇畫思考了很久,始終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現在有機會了。
“這條手帕的手藝只有我娘會,她曾經說過,有這條手帕的人,不是我爹,就是我夫君。”
紫牡丹冷淡的講述著,仿佛說得是其他的事情。
然后她想了想后,歪著頭問道:
“所以,你是我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