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芷忍不住地說道。
許圖南怪笑著看著她,不說話。
“你一直看著我干什么?”
江淮芷撇頭,紅著眼看向別處。
“你剛才有些不愿意。”
許圖南抓弄似的看著江淮芷,“現在可好,又要我繼續親。嘖嘖,你變化可真快。”
“嘁,你不親就算了。”
江淮芷見許圖南一直盯著自己,實在非常不好意思,她捂住臉,叫許圖南不準看,隨后又將面埋入許圖南的懷里,蹭了幾下。
許圖南抬手,指尖掠過江淮芷的發梢,略微摸了幾下對方的頭皮,他看著自己的衣衫,很是頭疼。
同江淮芷在一起以后,他才發現,化妝的女孩子,要是在你的懷里撒嬌,衣服上必定滿是女孩子的粉。
“你妝花了,別亂動。”
許圖南推著江淮芷的額頭,笑著道:“下一次,我親你的其他地方。”
“嗯?”
江淮芷一愣,緊接著雙手環住胸口,鎖骨繼續往下就是胸口了,這個位置,暫時不能讓許圖南觸碰。
“你想親哪?”
“嗯哼。”
許圖南直視著江淮芷的雙眸,一副對方明知故問的小眼神。
“不可以。”
江淮芷讀懂許圖南的眼神。
“不可以什么?”
許圖南逗弄著江淮芷。
“我可以把最敏感的地方給你親,這個地方不行。”
江淮芷捂住許圖南的嘴。
許圖南的目光似銀河般燦爛。
最敏感的地方,當屬江陵—朝辭白帝彩云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許圖南還真像當一次李白,輕舟過萬重山,朝辭白帝。
江淮芷見許圖南的眼神不對,立即說道:
“我聽人說女孩子的腳心特別敏感,男孩子要是親了她的腳心,那這個女孩子會用一輩子去記住這個男孩子。
許圖南,你下次親我的腳心吧。我把腳心給你親,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許圖南愕然。
他上次親了江淮芷的腳背,生怕得腳氣,他光是想那個畫面,便是覺得非常酸爽。
這不可能。
除非,他是一頭舔狗。
“不,我拒絕。”
許圖南掰開江淮芷的手,搖頭道:“我選擇去死。”
“那你去死吧。”
江淮芷站起身子,俯瞰著許圖南,抬起自己的腳,“你親不?”
“瓜婆娘。”
許圖南瞟了眼江淮芷的腳,向房外走去,抬手晃了幾下,“你別想了,我不親你的腳心。”
“你別后悔。”
江淮芷故意說道。
“嘁,誰后悔,誰當你兒子。”
許圖南走出后,立即輕吁了口氣,剛才差點沒忍住。
他方才聽到江淮芷急促的呼吸聲時,有一種將對方抱到床上的想法,借著這個由頭,他止住了這個想法。
畢竟,江淮芷沒安全感。
江淮芷也是輕吁口氣,“還好這貨不親我的腳,否則我不知道該怎么收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