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相報何時了啊,愛情還真是一個容易讓人沖昏頭腦的東西,還好我單身二十六年,從未談過女朋友!”
“咋滴,樓上你還挺驕傲唄?好好想想,你活了二十六年,還特么是一個處男,你不覺得……有點不妥嗎?”
“哈哈哈,之際給爺整笑了啊,流弊,我快要笑死了。”
“可以的,這一波懟的,我喜歡,這個故事說實話講的就是人性罷了,人性丑惡啊!!”
“有道理,主播開始講述今天的第二個故事吧。”
掃了一眼彈幕區之后,林霄接著開始講述今天的第二個故事。
“南京的老人常說,在南京的地面上每走一步腳下都有可能埋著一個死人。那么不知道有沒有人想象過,當你陪著你的女朋友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周圍川流著熟悉與不熟悉的面孔的時候。”
“天上的月亮突然變得越來越紅,而且越來越近,就像馬上會砸下來一樣。接著腳下傳來劇烈的震動,老鼠和蟑螂開始成群的從地下涌出。看到這些你有什么反應?或許你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或許你會更加用力地握著你女友的手試圖讓她保持冷靜。”
“但是如果在這個時候有數只手破土而出抓住你的雙腳用力往下拖,就好像要拖往地獄一樣。你還會保持冷靜嗎?你可能會呼救。”
“但是當你向周圍的人大聲呼救的時候,你看到的卻是無數只干枯的手如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正在貪婪的吞噬一切生命。有的人已經完全被手吞沒;有的人被手抓住腳部往車外拖;還有的人被手拖進地下時死死扣在鐵皮門上,雙手在門上留下十道刮痕。看到這樣的情景,你還會試圖做什么呢?”
“這一年來,我一直在做這個夢。”
“我姓陳,叫陳某,你可以叫我陳某,或者陳某人。我是南京理工大學的研究生,主修心理學。”
“我從小在長蘆寺附近長大,打小就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長蘆寺的師父說我有佛家的天眼,命中注定與佛有緣。然后就要收我做入室弟子。”
“幸虧我聽后突然又哭又鬧,師父無奈之下只收我做記名俗家弟子。后來母親對我說當時師父連說了三聲可惜,按理來說出家人應該不會說出如此有俗世煙火味道的話。母親當時問師父可惜什么,師父倒是笑而不語了。”
“師父說我命太薄,恐怕承受不了天眼。于是替我改名叫做陳某,意寓天下陳姓子弟供同分擔天眼的煞氣。”
“然后又在寺里寄養了三年才準許我返家探親,第四年準許離寺接受九年制義務教育。高考那年師父要我報考中國佛教大學,我死活不同意。”
“因為我活到十九歲也不過就記得九字真言及其相關法咒,考佛教大學?這不是明顯害我嘛。師父又嘆了三聲可惜,也就由著我了。”
“后來我就考上了南京理工大學,在去學校之前我曾去過寺里向師父辭行。師父告誡我不要過份開啟天眼的力量,當時我就有了些疑問,因為一直以來擁有天眼的我只不過能見鬼罷了,并未發現有什么特別的力量。我想問個明白,師父又笑而不語了。”
“離開寺院之前我想向師父討要幾件法寶,結果被師父一記日輪印給轟了出來。第二天仍不死心又前往長蘆寺,而在寺外掃地的小沙彌卻告訴我師父早在三天前就圓寂了。為此我在寺外的臺階上坐著生了整整一個小時的悶氣,沒想到死人都這么小氣!”
“上了大學后,我除了學習本科的專業知識就是念經超渡亡靈。可能是由于我看得見亡靈的緣故吧,它們總喜歡跟在我后面。為此我不得不想法擺脫它們,我想誰也不喜歡睡到后半夜睜開眼的時候,看到有人和你以同樣的睡姿面對面在離你鼻尖不到一公分的地方飄吧,而且還是睜著眼的。以往,我總是把它們帶到長蘆寺外聽和尚念經把它們超渡了。”
“在我遠離了寺院住校后,師父便教我念往生咒,倒也能處理它們。就是我嫌念咒太煩,念一咒送一個得花多長時間啊。于是我只得在睡覺前用念珠套在頭上遮住眼睛,等到周末聚集了一小群亡靈的時候再集體處理它們。起初,舍友還會覺得我睡覺習慣有點怪異,慢慢的也就見怪不怪了。”
“直到大三那年,我和同學一同去參觀太平南路396號的圣保羅教堂。那天正好是周末,而我還未來得及處理身后的那群家伙。”
“于是一行二十人就這么浩浩蕩蕩的向圣保羅教堂進發,其中有四個活人十六個死人。到了教堂后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教堂門口有個神父見了我先是吃了一驚,然后說了聲:主會寬恕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