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簿橫掃,強烈的破空聲響起,直接把野呂井的身體攔腰斬斷。
血線出現,被分成兩半的身邊在迅速合攏。
“暫時看不出什么攻擊比較有效呢。”
呂言語氣還是那么和藹。
雖然并不知道這個自愈能力的弱點是什么,但是以己推人,哪怕自愈能力再強,只要超過了那個臨界點,也絕對是可以殺死的。
噗呲!噗呲!
令人牙酸的利刃劃破肌肉聲不斷響起,手中長鐮被呂言舞得密不透風。
甚至帶起了一陣陣狂風般的風刃。
密集的攻擊一刻不停地斬在野呂井身上,還未來得及復原又是一刀斬過。
偶爾透出的風刃刮得通道里一片狼藉。
“好……好厲害。”
唄先生有些傻眼,他也不是沒有對野呂井出手過。
雖然野呂井沒有反抗過,但是他的身體也絕對不是輕易就能擊穿的。
更別說像呂言這樣直接將野呂井斬成了一堆看不清原狀的血線。
一刀又一刀,連綿不絕。
野呂井的身體已經被斬成了一團雜亂的毛線形狀,胡亂飄動著。
他的身體正在迅速自愈。
哪怕看上去呂言的攻擊一點效果都沒有,似乎只要給野呂井一點時間,他就能迅速復原。
咔嚓!
野呂井的赫子冒出,末端像紫紅色的食人蟲一般,重重的砸向呂言,發起一陣清脆的格擋聲。
原來是呂言將手中生死簿一橫,擋住了野呂井的赫子。
眼見著野呂井還手了,呂言和藹的臉上有了些許笑意。
看來,是試出來他的自愈極限了。
“四方,我們要幫忙嗎?”
看著面前的場景,唄先生有些遲疑。
事實上自從看見呂言手中提著搜查官箱子的時候,他們兩人就已經暗中對呂言有了些警惕。
在不清楚呂言立場的情況下,唄先生有些猶豫要不要出手相助。
四方蓮示看著在野呂井開始反擊之后也不落下風的呂言,道:“我們先走,現在沒時間耗在這里。”
“嗯。”
嘭!
呂言一刀斬斷了野呂井的赫子,他余光掃到兩人離去,眼神有了些許波動。
將手中生死簿插在地上,撓了撓頭,說道:“算了,突然沒什么心情再玩下去了。”
他左手抬起,掌心朝著野呂井。
野呂井的身體已經復原了,從開戰至今就一直沒有出聲,此時看著呂言停手,聲音沙啞地問道:“要罷手嗎?”
“不,只是試試這個。”
呂言手背上的骷髏圖案開始發出詭異的黑光,哪怕在這樣黑暗的環境里,居然也能看出在發光。
兩人周圍的溫度開始急劇下降。
野呂井感覺呂言似乎在召喚一種高維度的不可名狀存在。
詭異又神秘的氣息從呂言左手上冒出來。
呂言能感覺到他的身體里好像莫名的突然多了一股陰冷的氣息,并且這股氣息正在緩緩地吞噬他的生命,不斷壯大。
隱隱有些不安的野呂井使用他的赫子攻擊呂言,正在靜靜體會這股氣息的呂言并未反抗,他的肚子直接被擊穿。
然而他的神情卻沒什么變化,似乎并不在受傷。